我整理东西,吸了口气,找了个方向使劲跑,上学得时候运动会都没有这么跑过,跑着跑着我发现两边墙上的头发有些不一样。我停下来,抹了把汗,这时候,周围已经没有刚才那么黑暗沉闷了,我发现墙上似乎有些东西,我用匕首拨开头发,是密密麻麻的白色虫子,像蝉蛹一样白色的身体,头部是褐色的,但要比蝉蛹大得多,有小老鼠那么大,不停蠕动着。这得有上千万条虫子吧!
“别让它碰到你!”说话的是陆之道。
我一看,一只虫子顺着匕首差一点就爬到我的手上。我一个激灵甩掉了,用脚一踩,像是爆浆的珍珠一样,虫子的身体憋了下去流出白色浓稠的液体。
“舒欣你怎么来这里,不是村长好好看你这吗”
我和陆之道说了事情的经过,然后就到了现在。陆之道说他也是刚到这里。说着这些虫子好像是感受到热量,都纷纷往我们这边爬,高处的也噼里啪啦往下掉,虽然没什么攻击性,但是看起来很是恶心的,慌乱之中踩死好多虫子,脚底黏糊糊的,陆之道说:“这虫子是一种蛊,我之前在云南见过,但是比这个小好多,我不知道被它下蛊的人做怎样,反正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
我们俩个跑了不知道多久,回头看看没有虫子了,才敢缓口气,陆之道才对我说:“这个村子有问题,他们每年举行的祭河大典是一种仪式,他们把年轻的男人扔到水里,然后被头发杀死,好像是用死去的人的灵魂来祭奠一个东西,那个东西一定非常可怕,应该就在这个谷底。”
“那之前为什么没有出过事?”
“可能是村民的某些做法激怒了谷底的东西。所以这几个小伙会变成僵尸去岸上杀人。”
“我想起来了,之前金妈妈在孤儿院给我们讲过一个古老的传说,说是一条河经常出事,就是河里出了水怪,说是水怪,只是死去的人久久不愿散去的怨气,然后这些怨气就会幻化成人们心里最深欲望的引诱更多人死去,这样水里的怨气越来越来多就成型了,怨气就好似一缕缕头发飘荡在水里。”
“对,没错。”
“那这么这么多头发是有多少怨气啊,要是岸上的村民知道他们依靠着生活的河水里有这么多人命,会不会吃惊。”
陆之道说:“先别想那多,我们要想出去,就得找到谷底的东西。”
“那谷底是什么东西?”
“第一缕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