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青筋都出来了。
“余舒瑶,余舒瑶在哪里?”
“什么余舒瑶?谁啊?”
“哦,就是之前打电话你跟我提起过的女朋友啊?”
“不是,老海,你不是说她回郑州了吗?”
“我看见她了,她在哪?”
林博也学刚才医生一样伸出手去摸陈海生的额头,然后再放到自己额头,对着李秋文说到:“顶,温度是比我高一点,难道发烧烧傻了?”
“肥仔你MD,你才傻呢。”
“我要找余舒瑶,她在哪?”
“哎呦,大佬啊~哪来的余舒瑶,这里就我们两人。”
李秋文赶紧也凑上去补充,“对啊,海哥,从昨晚到现在就我跟肥仔一直守着呢。”
“除了医生护士,真的没其他人来过。”
“哼~我看着老海肯定是做春梦了。”
听到这里,陈海生才释然的放松下来,深深叹了口气。
扑街啊~果真是自己做梦了,此时真想找个洞把头钻进去。回想起来,确实是比较荒唐,自己确实把余舒瑶送上飞往郑州的飞机,一开始也有看她的朋友圈定位在郑州那边的医院照顾她爸,想想自己觉得还笑了出来。
“完了~完了~完了~”
“老海果真被砸傻了,现在变成在傻笑了。”
林博在一旁紧致的一个劲的摇头晃脑,紧致得不知所措了,看了看李秋文寻求帮助。
“顶你个肺啊~死肥仔你再说我傻我踢你屁股,信不信。”
“我没事,刚才是做了个噩梦吓醒了,现在好了。”
“对了,昨晚后来发生了什么?”
陈海生想起昨晚的情况,还是心有余悸,问起林博跟李秋文事情的经过。李秋文把早餐往前推到前面,三个人边吃边聊了起来。
“昨晚就是黑皮他们被打跑之后,心有不甘,想杀个回马枪,知道肉搏是打不赢我们。只能暗中偷袭,趁我们三放松警惕,捡起花丛里的石头就扔了过来。”
“后来你就挂了彩,流了很多血,我们就打了120把你送来了。”
“不过没事,送来医院医生检查了脑袋,虚惊一场皮肉伤而已。”
“刚才你那神经的情况,吓得我还以为你被砸傻了,那我可养不起你一辈子啊。”
林博一口塞了一个鸡蛋,边解释说到,把细碎的蛋黄都喷到前面被单了。陈海生给了他一个白眼,故意把那些蛋黄扫到他身上,突然想到李秋文的事。
“对了,小秋文你看这事需要报警吗?他们可是说还会来找你的。”
李秋文轻轻摇了摇头说不用,意思是之前也是自己先动手打人,他们想拿我家东西也没拿成,没偷没抢,只是要挟。再说年轻人打个架就算闹去公安局,也是陪个几百块就完事了,没构成刑法犯罪,他们其中有2、3个还是学生,对他们影响也不好。
“有件事好奇问一下你,你不方便说也不用告诉我们俩。”
“没什么不方便的,海哥你问吧。”
“你个小姑娘是怎么惹到他们几个的啊?还有一直在说什么拿你家里的什么东西陪他们?”
林博坐了坐正,侧身过来对着李秋文递过去一个剥好的鸡蛋。
“对啊对啊,这个我也好奇,凭什么他们这么硬气一定想要你家的什么东西呢?小秋文你告诉我们呗,好歹我们三人也算是组队打吃过鸡了。”
李秋文接过鸡蛋,没吃又放下,喝了口豆浆轻叹了口气。
“哎~这事也怪我自己没眼看清楚人心。”
接着李秋文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讲了一遍。
一个半月前是在店里认识了那个大学生,名叫范杰年龄还比李秋文小一岁,后面发现他几次单独来捧她的场,来多了混熟了彼此也有一点好感。
就前几日,关了店后他坚持要送李秋文回家,到楼下后说手机没电要关机了,想上去充会电。李秋文混了几年当然知道这种是骗女孩子的小伎俩,当然心里是有防备的,只是想了他手机关机也是打不了车回学校,就好意带他上去了。
范杰就在手机充电的时间像参观博物馆一样,在李秋文客厅转了遍,来到一个玻璃柜面前停了下来,看到柜子上面有个牌位,牌位上写的是‘慈父李道中’之灵位,香炉其实就是一个像莲花形状的瓷碗代替着。
他在酒吧也有听说过李秋文爸爸的事,就在这时注意力被前面的瓷碗吸引了,用两根手指擦了擦碗边的香灰,这瓷碗是青白色的带着裂纹,心里一沉,嘴边嘀咕了一下。
整沉思着,突然肩膀被拍了一下,回头看是李秋文拿着饮料给他。问他看什么,范杰反问她家这个香炉怎么用个瓷碗代替。
李秋文回忆说这个是从记事以来就有了,以前听她爸提过是爷爷那时候留下来的东西了,家里觉得这碗边缺了口吃饭会割到嘴,看着花纹好看丢了可惜,就拿来当了香炉。
在大学主修就是历史学的范杰心思转得快,一眼看得出这瓷碗是宋朝的青瓷釉瓷碗,这个要是真货,那绝对能卖个好价钱。
马上就漏出狐狸尾巴,说自己读的专业就是中国古代历史研究,这个碗看起来挺特别的,能不能借他拿去学校做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