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放出来的那天,牺牲的同志家属还堵在看守处的大门口,都想找他讨个说法。
李夏兄弟俩只能远远的看着,这个公社领导给的指示,以后不能跟船长走太近了,这里面的关系在那个时候是很厉害的,轻易就能影响前方的道路。
被围堵的船长进过一连串的辱骂,指责后灰头土脸的回了家。
这个事没完,一直是风言风语的议论着。
在大公社吃饭的时候,看到他们带来的碗跟碟都充公了。吃饭的时候都是公用的,有的觉的好看,就是觉得小了,拿去用的人也少,一般都是小孩拿去吃饭。当时的社会,填饱肚子最重要,能拿多大碗就拿多大的碗。
有的人吃饱了就闲话说船长跑趟船,死了那么多年轻人,就拉回来这些没用的碗碟。
当时的农民群众能识字的人本来就不多,更不要说看得懂这些瓷器的珍贵之处。
话说多了,听多了,挤压在心里的怨气也就多了。
明明自己做了那么多事,一切都为公社卖力,到头来换了一堆骂名。
时隔不久,在一个雨夜,船长独自去到公社把带回来的碗和碟砸了个粉碎,然后投海自尽了。
隔天尸体被找到,口袋里有一封家书。
主要写的内容是对不起国家和公社,也对不起牺牲的同志家属,是自己领导失责,把所有的责任都扛了,后来公社怕再把事情闹开,就吩咐再也不要提起此事了。。
李夏爷爷他们一伙年轻人在公社打扫那些摔得粉碎的碗碟时,在另外的一个竹筐里捡出两个带小缺口的次品,本来先一块砸了,想了想经过的事,就拿回家留个纪念了。
这就是所有关于这宋瓷碗的经过了。
王老伯讲完长叹了一声,老花镜下泛着泪花。
“哎~惭愧啊,惭愧啊~”
“我们后来也一直很后悔,后悔当时的懦弱,不敢再为船长伸冤。”
李秋文听这里急切的安慰着王老伯。
“叔公,你也不要难怪,你们当时是那么年轻,很多事肯定想不明白。”
“就是嘛!老伯事情也过去几十年了,想太多伤身体啊!您多保重!”
“系啊,系啊,您多保重!”
陈海生跟林博也上去安慰着。
此时陈海生有心中突发起几个疑问,上去又递了只烟给王阿伯。
“阿伯,听了您刚才说的故事里面有几个疑问想请教一下您。”
“好生仔,你问吧现在老伯我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怕不说过两年就去要下去找他们团聚哩!”
“哈~阿伯迈说笑,您定会活到九十九。”
“一个问题是,您说你们是被台风刮去那个夺命岛的,那个岛是否现在有被发现记录啊?”
“还有岛上的巨大石像有武将有动物有文官,看得出是哪个朝代的吗?”
“在渔船上失踪的两位同志后来也没得回来吗?”
王啊伯又是一声长叹,然后吸了一口烟。
“哎~没有啊,都没回来,一点消息也没有。”
“我们回来经过船长那事后,不敢再伸张,就偷偷的调查那个海岛,找了一些老渔民拿着地图问了个遍,都说没遇到过这样的海岛,具体详细位置也不知道。”
“当时海上区域很乱,菲律宾、越南、还有葡萄牙管理澳门的海域,再想出远海是不可能的。”
“后来澳门回归,现在社会也进步了,我老头无聊就上网找了找资料,也是没有半点头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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