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练武,凌惜习惯了早起,一大早就醒了过来,看这天色,还有些朦胧之感。
快速换好衣服,便要出去。
她清楚感受这里的人有古怪,昨日分明是见到他们都沉迷于那个“婉仪公主”的美貌。
而当她问店小二的时候,却像是她昨日所看到的全都是假象,那个“婉仪公主”,就像没出现过一样。
而且并非是店小二,包括是店老板,也是同样的回答。
这让她疑心更甚,最好的办法就是去亲自皇宫中查探一番。
刚拿起短剑,凌惜就皱起了眉头,这想起来,她内力没了,现在的她,空有招式,却打不出力道。
换言之,随便一个会点武功的,她都不一定打的过。
思索片刻,无奈道:“墨钰,进来。”
墨钰夜半便会来守夜,这她是知道的。
他听到命令,推门而进。
“公子。”
凌惜不悦道:“你去皇宫查探一番,我留着这里。”
她更想自己去,但是为了不耽搁时间,只能让墨钰去了。
“公子,属下需要保证你的安全。”
墨钰明白是她没有内力的原因,但是这样一来,她很可能会遇到危险。
凌惜道:“我能保证我的安全,没了内力,我还有毒药。”
她的毒药都是玄老道给的,以备不时之需,现在确实派上了用场。
墨钰拱手称是,抗命不遵是身为暗卫最大的忌讳,没有人会要一个不听话的下属。
墨钰离去,凌惜百无聊赖的走进酒楼,酒楼是全天营业的,她睡梦中还依稀能听到酒楼里的酣欢畅饮。
以至于她睡的并不安稳。
她没去包厢,反倒是在楼下找了一处空桌坐下,要了一瓶酒。
周围很喧闹,现在在这里的人,大多是一夜未归,满是颓废之气,耍酒疯什么的,更是家常便饭。
正因如此,酒楼里的桌子几乎每个月都会换新一次,大部分都是被砸的,没被砸的,也可能会被殃及到。
即便如此,孙顺远依旧能处理的很好,好说好话的接待客官。
没别的原因,砸的东西就得赔钱,来这里的,基本都是不差钱的主,就算是有充大款的,酒楼里的护卫也能给他好好教训一顿。
老板的心态简直好的超乎想象,可能是什么都没了,所以也不在意了。
墨钰的汇报,孙顺远与他的妻子成婚三年,却未曾有孩子,妻子走后,他也不曾再娶妻。
倒是个痴情的主。
想到这,她对面的横椅上出现了一个人,红衣黑发,长相邪魅,这表情——是激动?
她不记得有认识这号人,况且她现在容貌有变,就是认识她,也不可能认出来她。
她还没开口,那人就说道:“可否移步包厢谈论?”
她能感受到,这人武功很高,即便是她有内力,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打的过,更别说她现在毫无内力。
庆幸的是,她能感觉到这人没有恶意,至少没有想杀她的意思。
凌惜道:“好。”
那人在前面带路,完全把后背展露在她面前,丝毫不做防备。
她把手伸向腰间,将香囊拿了出来,挂在腰间,依旧是软骨香,固体无味,吸入足量后,便会浑身无力。
那人察觉到凌惜的动作,没吭声,脸上却有了受伤的神色,主人竟然如此防备他。
不过他很快就理解到,他还没有言明身份,多加提防也是理所当然。
待凌惜进了包厢,那人将门关上,转身就单膝跪在了地上,激动地说道:“慕容白易见过主人。”
凌惜愣了愣,问道:“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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