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昶維,很高兴认识你。”
“你好!”李冬冬也礼貌并主动的和他轻握了一下手,握完之后,盛昶維把手递向何佳雯。
何佳雯刚伸出手想礼貌回应,何家文已经先一步把她的手臂拉回来,警告性的看了盛昶維一眼。
盛昶維瘪了瘪嘴,佯装无辜的说:“干什么?连握个手都不让啊?”
何家文不理他,看向李冬冬自顾道:“我也叫何家文,很高兴认识你。”
李冬冬脸上带着笑,没有任何的惊诧:“刚佳雯还和我提到你,她说她不小心撞伤了一个叫何家文的帅哥。”
“不打不相识!”何家文也笑着说。
这时一个工作人员朝他们喊话:“李冬冬,下一个,准备!”
“我先过去,你们聊!”李冬冬转身走了。
“你去外面听歌!”何家文对盛昶維说,盛昶維也识趣的转身离开。
“丫头,你随我来一下。”何家文把何佳雯拉进旁边的走火安全通道里,没有特殊情况,这里一般不会有人来。
关上楼梯的门,何家文抬手捧住这个小女人的脸:“丫头,让我看看,都一整天没看见你了。”摸着她的眉眼和鼻梁,拇指抚到她的唇角,停顿了一下,凑上前,准确无误的亲在了她唇上。
何佳雯原本垂下的双手,不知何时搂住了何家文的腰,将一个普通的吻变得意味深长。
“我待会还要上台,周一休息,你来村屋,我做饭给你吃。”何佳雯适时的推开了体温有些灼热的何家文。
“好。”何家文的呼吸有点急促。
“我先走了。”何佳雯留下何家文一人在楼道里平静。
第二天一早,和世集团的总裁办,何家文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一叠文件。
申青站在何家文的对面说:“何少,何小姐及她亲近的人的资料都在这了。”
何家文拿起文件上的第一张,看了一眼,说:“先大致和我概括说一下,坐下说。”然后走到办公桌前按下内线:“送两杯咖啡过来。”
申青坐下,随即开口道:“何小姐,21岁。父亲何立承,尚城人。母亲尧紫涵,粤城人。16岁随父母工作调动从尚城迁到粤城,17岁时,父母遭遇火灾,父亡母伤,18岁时母亡,母亡时正值高考,何小姐以粤城第一名考入京大,为了偿还母亲近一年来的医疗费,她放弃就读京大,选择步入社会务工。何小姐的父母是独生子女,双方老人在何小姐4岁时都相继走了,所以,目前,何小姐家只剩下她一个了。”
“这些年她是怎么挺过来的!”何家文的心揪在了一起,尖锐的痛,如刀般一下一下的扎在心里。
申青继续说道:“林森,男,23岁。父亲林俊,尚城人。母亲杨文静,尚城人。17岁时,与何小姐家一样,随父母工作调动从尚城迁到粤城,18岁时,父母遭遇火灾,父母双亡,他有一姑姑,名林秀,出事后从通城赶过来,骗走了他父母和何小姐父亲的死亡体恤金,至今下落不明。除了这个姑姑,他也没有其它亲戚了。事发后林森没有继续读书,也是出来务工赚钱给何小姐的母亲治病。”
何家文沉默着,脸色越发暗淡。
“秦麟,男,粤城天梅村本地人,粤大教授,退休后受聘北浦化工分厂当顾问,与何小姐、林森的父母葬于同一场火海。事发后,秦麟的发妻尹三妹、何小姐和林森三人相依为命,何小姐和林森称尹三妹为奶奶,秦麟和尹三妹无儿无女,经村委通融,俩人户口迁在尹三妹户下,两年前尹三妹病重,于去年逝世。”
申青说完,喝了口咖啡,深呼了一口气。都说火灾无情,五条人命,三个支离破碎的家庭,最后只剩下两个人,还是两个刚从少年转变过来的小大人,还未开始独立,没有任何的技能,便要开始学着大人的模样去拼命,去生存,而且还身负债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