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说出口,六公子不上,难不成等你这个老酒鬼上?
“这六公子之前亲去那毛顶雪山,用那云天露缝合天坝,想必是那云天露起了作用,所以今晨的天水,及时止住,没有再漫灌开来。”玄冰年长臧谁克斯六岁有余,去岁还是在何如如的提携下,方才勉勉强强进入了长老族谱,自然是懂得臧谁克斯的不易。
“玄冰长老,此言差矣,你去岁才入长老族谱,有些事,你还得学学。”席洋洋绷着一张黑脸,却不看任何人。
原本以为没有多少人知道今晨天坝溃堤之事,没想到这玄冰居然看见了,那这也意味着,知道的人并不少,揣摩这些长老的神情,怕是没人不知道这事了,这些人看起来是一族的长老,内心却为了争那族长之位,倒是会避重就轻了,专挑刺儿,好的倒是绝口不提。
“我呼人去传美酒了,怎的到现在还没有上来?各位长老,我先去看看。”臧谁克斯不愿欠玄冰人情,也不愿让他成为众矢之的,只好退一步道。
“六公子,此言差矣,怎好让堂堂长老下堂去催美酒呢?”胡里穿着一身蔟国年轻人流行的拖地方衫,笑眼里皆是褶子,“不过也是,这酒怎么还不上来!”
见其他长老皆不言语,臧谁克斯便暂时退出了主议会。齐贞也跟着退了出来。
“去催催酒,我在外面吹会儿风。”
臧谁克斯原是左右为难,到底要不要用那云天露堵住天坝,没想到这天坝竟然自动愈合了,究竟是谁在经手,还是说这不过是个巧合?
......
臧蹊跷恨死了这个参差不齐的刘海,跟个姑娘家似的。他捂着额头不知道要跑向哪里,一个不小心就来到了国室前,仿似受了牵引一般,却被途经的柱首给拦住了,“公子,您这般从长老会议之地招摇而过,实在是大不敬啊!”
虽说这蔟国民众都是无脑粉,但这长老会议上有头有脸的人,包括那些站在外边守卫的小喽啰,智商可都是在线的,一个颜值,并不能让他们放松警惕,在这里,只有顶流的双商在线的人,才配受到无尽的吹捧。
很显然,这臧蹊跷,不够格了。
“怎么了,这路是你家开的啊?”
“实话告诉你,若不是那臧六公子处处给你行方便,今日你擅闯长老会议就是死罪!”
这臧蹊跷原本是蔟国最牛b的外交家,却因为被天雷给劈坏了脑袋,如今这阵势,真是“落毛凤凰不如鸡”。
臧谁克斯原本是从那剑拔弩张的会议中抽身出来吐口气,偶然在那无双台上见臧蹊跷被一群手持兽纹利器的侍卫给拦截了,便匆匆奔下台阶,小跑至国室大门。
“蹊跷,你来了?”臧谁克斯像是收获了至宝般,紧紧握住臧蹊跷的手。
“哎,你说,我这发型怎么样?”他知道臧蹊跷一定不会说他丑,所以才有胆量问他的。
“好看!”臧蹊跷自然是好看,但他想要当族长也不是假的。
“好!就冲你这句话,今天我就要杀进这长老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