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双胞胎的两兄弟,怎么差异这么大,阿二他就不吃这两样。”
“我也很奇怪呢,可我俩长得这么像。”
好厨子应该是天生的吧,可能每一个细胞都带着厨艺。余小秋煮出来的面线汤就是比玉海岸的大厨煮出来好吃。或许她的面线里有更多家的味道。
南宫毅很快就让盆见了底,他的胃痛也随之缓解了许多。
“我现在没有在玉海岸上班了,董事长的位置还给了董事长,我现在自己开了家传媒公司,过了溪就到,以后可能会经常来你这里吃面线。”
“只要是吃付钱的,我当然是很欢迎的嘛。”
余小秋嘴上答着,心里却很不情愿。
这种宿命中的克星还是不要见的比较好。
“放心吧,我肯定付钱,我已经被咖啡烫过了,不想再被面线烫。”
“毅董事长,这过去的事就麻烦不要再提了嘛,再说了那纯属意外。你胃好点了没,你应该还有很多事要忙吧?盆放桌子上就好,我一会儿收拾。”
余小秋一边客套,一边不停的把手指向门,示意着南宫毅离开。
“你过来好好坐着。”南宫毅坐在小凳子上,指了指他面前的床。
余小秋也不敢违抗,毕竟眼前这个人想对付自己就跟对付一只蚂蚁似的,这种关键的时候犯不着以卵击石,否则很可能一尸两命。
她乖乖的、矜矜持持的坐在了南宫毅面前。
她以为南宫毅会一本正经的给她上政治课,或者提出什么严肃性的协议。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南宫毅一本正经的脱掉她的鞋,把她的脚放在他的腿上,为她剪起了脚指甲。
说真的,在和南宫枫做羞羞的事情时,她的脸都没这么红过。
“毅董事长,这……这个……这个我可以……我可以自己来……的。”结巴的余小秋另有一分害羞的可爱。
“我来的时候在窗户那里站了三分钟,三分钟你一个脚指甲都没剪成,还说你可以自己剪?我帮你剪,就当付刚才那碗面线的钱了。”
“你这样……你这样大的一个老板不适合做这种事,我……我明天让隔壁的朱大姐帮我剪就好了。”
“不要动,马上就剪好了。在玉海岸的时候你要是听我的,不就不用遭今天这份罪吗?现在也肯定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姑娘,跟着大家一起打打闹闹,多开心。”
“你那时候那么凶,感觉把我活剐了卖掉所有器官和肉都不够赔你似的,幸好有阿二出来帮我解了围,不然的话死在你手里可能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真的不后悔生下阿二的孩子?他要是和叶小姐结婚了,以后恐怕想对孩子负责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再说,带着孩子你以后就很难嫁出去了,万一碰到有喜欢的,别人也会因为孩子拒绝你的。你可要考虑清楚了。”
南宫毅的脸像换了个面具似的,他真诚起来都叫余小秋不认识了。
“我这辈子应该没有胆量和力气再谈喜欢人了吧,太费神了,比养孩子都费神。”
余小秋22岁的人生里头一次出现了一种能冻住人的空洞眼神。
是的,这一年来的事情是怎么就这样发展今天这步田地的呢?
没错,从那只该死的公鸡开始,余小秋的命运就这样被左一推右一刮的到了今天连自己的脚指甲都剪不了的地步了。
余小秋出神了,在命运的疑问中游荡!
南宫毅离开时轻轻关上她的门,她的窗也被轻轻的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