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怀中,他觉得此时的她一定正如躺在产房病床上的她一样需要他胸膛迸发出来的力量。
“你干什么?”余小秋用力又小心的推开南宫毅的那只大长胳膊。
南宫毅很吃惊,他没设想过余小秋会是这种反应。
“给你我的胸膛……”
“去你的,孩子给我。”
“我抱。”
“谢谢,孩子给我吧,我可以了。”
“秦宾呢?他没陪你来?”
“秦医生来了,又被被手术室召回去了。”
“坐下来休息一会儿,等点滴完我送你们回去。”
“我怎么觉得你每到夜晚就会被另一个人附身似的,我害怕。”
“我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武装一副刀枪不入的铠甲,只有等到夜晚没人的时候才敢一层层的脱掉……所以现在的我就是最真实的我。”
“我们要是也有铠甲穿就好了,那样就不会被病毒入侵了。”
余小秋一边喃喃的感慨着,一边抚摸着在南宫毅怀中熟睡的余子立。
不得不承认,此刻的余小秋相当疲惫。每天早上那么早要起来买料熬汤开店,一天像个陀螺似的转个不停,夜里孩子还要起来几次。碰上像这样生病还得来医院吊水的,感觉一天都要透支出好几年的老命。她靠在南宫毅的肩头,睡着啦,直到孩子吊完水才被叫醒。
抱着孩子坐在车里的余小秋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以致南宫毅绕道去买了冰激淋她都不知道。
“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帮我把外面的门带上就行。”走在前后的余小秋手里抱着熟睡的孩子,她头也没转的交代着身后的南宫毅。
门没有关上,南宫毅也没走,他坐在店里等着余小秋放好孩子出来。
“余小秋,我病了。”
“医生也无能为力的那种吗?”
“嗯。”
“怎么会这样呢?哪个部位的?”
“我相亲了很多次,每一个都很努力的相处了,可是我碰不了她们的手,更厌恶她们要和我亲热的样子。我……我……满脑子都是你喂我冰激淋时的那个画面,我不知道要怎么办?你能帮我一次吗?”
“你……你该去看心理医生,我又不是……医生。”余小秋脸红了,连两只耳朵都红透了。
“你再喂我一次冰激淋,说不定就会冲击掉记忆中的感觉,就好了。”
“什么毛病处方?勺子拿来,吃完赶紧回去,我睏死了。”
余小秋挖了一大口,不耐烦的塞进了南宫毅的口中,随后放下勺子就要转身进去,不想被南宫毅一把拉了回来,他口中的冰激淋就滑进了她的口中,连同一起进来的还有他的舌头。
凭着余小秋再凶悍,她始终也没能挣开南宫毅那对环绕的手臂。
“叩、叩、叩”秦宾的敲门声打退了南宫毅的进攻。
谢天谢地,再有一秒、再过一秒,余小秋真的就要沦陷了,沦陷在南宫毅温暖而有力的胸膛里,沦陷在他卷着冰激淋香味的舌尖处……
“我手术完去输液室护士说你回家了,我就弯来看看孩子,就是普通流感吧?”
秦宾白了南宫毅一眼,拉着余小秋往里走,一边轻声的询问着。
“嗯,医生说没反复就不用再去点滴了,开了点药要我大人吃,然后也让孩子多喝点淡冬瓜水。”
“好,孩子看上去还不错,那你听医生,早点睡。我们就不打扰了,门我会帮你关好。”
秦宾转身拉走了跟在身后的南宫毅。
“你在干嘛?想玉石同焚?想同归于尽?你自己有病你自己看医生去,何必来拉上她,她因为你那宝贝弟弟已经够辛苦的了。还是说,你能给她一个好的未来,一个有名有份的未来?当年你都说她不够资格高攀上你家南宫枫,难道现在的她就有资格高攀上你南宫毅?你南宫毅可是比南宫枫高出许多个等级的人物,她现在却是个未婚妈妈。你如果不能扫除你们之间的障碍就不要来招惹她。否则你会把她烧成灰的。”
“我要是心能听脑子的把这一切都克制住,就好了。可能是命中注定要和她有一翻纠缠,从那杯咖啡就开始了……”
南宫毅两眼看向远方,一脸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