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乘乘忍不住拍了项雁臻,自然是没有成功的,手被项雁臻握住,项雁臻低头,咬住左乘乘的手指,轻轻啃噬,少女青葱般的手指水润润的,仿佛真能咬出水来,左乘乘触电般将手抽回来,她羞愤咬牙,扭开脸不想理项雁臻了。
“凯就葬在那里,舅舅舅妈经常去祭拜。”
项雁臻指了指不远处的山,现在天色漆黑,山那边也暗沉沉的,除了一个山体轮廓,什么都看不见,左乘乘心想,葬在这边,父母就在不远处,他不会孤单。
项雁臻把左乘乘送到了小区楼下。
“不用送了。”
“你怕我?我真要对你如何,不管哪里都可以。”
“注意你的身份。”
“我对自己女人,需要注意什么身份?乘乘,我们做再亲密的事情也正常,你真要举报我,信不信明天我指导员就催着我跟你扯证了。”
军人常年待在军区,想找对象难上加难,所以如果左乘乘真找上面举报,项雁臻知道自己的指导员会给他做的思想工作,绝对是让他早日结婚,他二十三岁,可以成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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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乘,你要是再不醒来,我就去找舒晓爱的麻烦。”
这般冷冽霸道还带着杀气的声音,让左乘乘猛地睁开眼,就对上了项雁臻的眼睛,外面天已经黑了,病房里也没开灯,被这么一双泛着幽光的眼眸注视着,左乘乘惊吓的呼吸都停住了。
“项雁臻!你这是要吓死我!”
“知道抱怨,还不错。”
今天舒晓爱和查是才去办理离婚手续,查是才突然拔刀相向,刺中舒晓爱又要来刺左乘乘,她一个闪身躲开了,却还是被匕首尖端划伤胳膊,左乘乘看着项雁臻,看着看着,眼泪忍不住掉落下来。
“是不是伤口疼了?我看看,你也是傻,人家离婚你插手做什么,你身手又不行,结果弄成这样子。”
项雁臻伸手要按铃让医生进来,左乘乘突然一抬手,阻止并且抱住了项雁臻。
“项雁臻,为什么你回到北京市,却再也不跟我联系了?”
“我一回部队就被关了禁闭三个月。”
“我看了新闻,你明明是完成任务了,怎么还要受处罚?”
“我下手太重,把目标打得残废,他下半生都要坐轮椅了。”
“那你出来之后呢?”
“我记得你说过要来北京市念大学,我一直有派人在北京找你。”
“如果你离开广州市之后,跟我再也不能相见了,你会不会后悔?”
项雁臻被左乘乘抱着不敢动,怕碰到左乘乘的伤口。
“你这不是过来北京市了?”
“我就说有如果。”
“你真想知道?”
项雁臻眉梢微抬,怕左乘乘又弄伤手,动作轻柔的把她的手拿开,自己坐上了病床上,把左乘乘抱在怀中,整个过程小心翼翼的怕碰坏这件易碎的珍宝一般,左乘乘等得有点不耐烦。
“别磨磨唧唧的,快说!”
“我会后悔。”
离开广州市的那段日子,他都觉得每日煎熬,更别说一辈子这么漫长,只要想到左乘乘对着别的男人笑,他就受不了。
“晚上想吃什么?”
“烤鸭?”
项雁臻每天问她要吃什么,一定要强迫她选出想吃的东西为止,而且她只是手受伤,项雁臻非要让她住院,还会睡在病房里陪着她,当然他们两人并不睡在一起,项雁臻在旁边放了一张床,可是这样的日子让左乘乘觉得不自在。
“你不用工作吗?”
“部队批了我半个月假期。”
“你不回家,你父母不担心?”
“乘乘,你以为我跟你一样,需要被照顾?”
左乘乘正觉得尴尬,项雁臻的手机响了起来,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
“我过两天再回去。”
左乘乘猜想估计是项雁臻的家里打来的,道:“在广州市的时候,你想怎么玩都没人管,但是在北京市有家人,呆在北京市却几天不回去,成什么样子?”
最终左乘乘说服了项雁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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