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不虞之隙

    姐姐“五、一”结婚，我请假提前回来，先去她家，一进门，正在院子里压水井边压水的她吓的一哆嗦。静静呆在她房间，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我们约好，忙完姐姐的事，我和她一起去县城。

    往县城的路上，我们各自骑着车，她说：“徐成哥到俺家来玩，想找俺爸安排他进县城。”

    对于她主动谈及徐成我感觉是一种试探，试探我是不是还关注过去的事。说好了不提过去的事，我怕再引起误会就没接话。她继续说：“罂花姐对我很好。”谁是罂花？我越发糊涂，我不便答言。

    在县城闲逛，为她买了身衣裙，去湖边闲坐。久违的湖水等着熟悉的人来，一切都是那么亲切。

    她躺在我的怀里说：“你怎么老让人家生病？”

    我很自责，说：“什么病？”

    她说：“不想说。”

    我说：“失眠吗？有个好办法，看书。”

    她说：“看书没用。”

    我说：“都是我不好，我信中哪儿又让你不安？”

    她说：“你说把我的照片当书签了。”

    哪里？没想到引起这样的误会，那信里只说是把照片夹在书里，想她就看看。

    她说：“咱们旅游结婚行吗？你抱我上车。”

    我说：“行。”

    她说：“我明天就回校了，得提前回去。”我很惊诧看她。一般不会提前一天。

    她说：“有个学生会学生病了。”

    医生的建议对我还是有影响的，我提前买了安全用品，我悄悄放到她手里，

    她说：“你想用这拴住我的心咋嘞？”

    我十分震惊她说这话，极为不快，这分明是对我们倾心相爱的亵渎和侮辱，若非今天那种疾病而我从来都是对她那么尊重从不冒犯，就是第一次也是她主动的。我欲把它扔了。

    她说“别当着我的面。”

    又补充说：“等到结婚那一天。”看我不快，她说：“我也想你，那样就没法学习了，暑假吧。”.......

    她明天走，我想送她。

    第二天一早找她至村外，托村里人叫她，她来了，睡眼朦胧。我们一起走了好长一段，我说：“我送你。”她说：“我和母亲一块。”我只得作罢。

    我真后悔每次相见都会留下矛盾。

    人应该相信当时的直觉，而不应该妄加想象，本来平安也能生出事来。我回到学校，就写信宽慰她道：“别多想，你说得对。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可以等到我们结婚那一天，现在好好学习。”

    信寄出后我一想不对，她肯定认为我生气了说气话。

    ……

    我夜不能寐，随后胆战心惊，肌肉颤动。坐起就正常，躺下立马就这样。我以为是心跳加速，异常恐惧，以为得了重病。

    对信的担心消除不了，第二天，第三天，我决定去找她。给她买了个收音机带着。

    见她后我很内疚，她很平静。我说：“我的信让你伤心了。”她捂住我的嘴不让我说。

    晚自习，我留宿同学张锋宿舍，一个人出来，皓月当空，梧桐树影婆娑。

    张锋把她约出教室，我说：“我明白了。”我想说我不该来，没有必要胡猜瞎想。她扑进我的怀里，拥抱我说：“明天我不送你了。”

    我说：“好。”由于我带了一些吃的东西还没来得及给她，放学之后，我去教室。

    教室门一个女生问我找谁，我怕对她影响不好，说“找一个男生。”

    陆薇不在，我只得回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