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去年秋天给你买了个羊绒衫。一点心意。”
她说:“你得等我下班了。”
我说:“好。”
我开车过去,在她单位门外等了一个小时,我一直看着她的车和楼上的灯光,她出来,我的车紧紧跟随。
在一处偏僻的地方她停下来,我上了她的车。
她接电话,
“孩子都嫌冷,炒着要上市里的房子,那里有地暖。”
“搬,这就搬。”一个没脾气的男人的声音。
“你收拾了吗?油烟机安了吗?”
“没有。”
“床上的东西都买了吗?”
“没有——哪顾得来。”
“那还说搬搬,怎么搬呐?”
“中院二十三号开庭。”
“我们这里也忙做一团,那我看情况到商贸城买吧。”
……
电话终于停了。
我说:“你和远岸离婚了吗?”
她说:“还说这有啥意思。”
“这些年我真的不知道你的消息,我听说的。你现在心情好吗?”
“刚才你还能听不出来吗?”意思是好的很。
“离啦,离了都三年了。”
她又接另外一个女人打电话。
“春晚没人问,成部长忙的团团转,交给我!”对方。
“谁叫你是局长来。你在这个职位。”
“……”
我对刚才她的冷淡不满,我说:“你说话能不能看着我?”
“有你这样说话的吗。”
她扭过脸来,我看到化浓妆后的眼中的丑陋,好厌恶。
我扔下衣服,下车,关上了车门,走了。
我好多天我没给她联系。
我想我再也不会想她了,我在qq删掉她。
这时候我又可以做到不见她,我终于可以离开她。
可是几个月后,我又想她了。我又加了她的扣扣号。
我说:“我想你。”
她说:“如今你有家有孩子,还有资格和理由想这些说这些吗?”
我说:“永不放弃,也放弃不了;走不出来,也深不由己。”
她说:“你说不放弃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吗?你能放弃自己的家庭吗?”
我说:“那个律师离婚了吗?”
她说:“他离不离婚和你有什么关系?再说你也不愿意为我放弃家庭。我看你就是没事找事。”
我违心的说:“对不起。”
算了!去你妈的。算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