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墙随手把酒坛子丢在一边,又伸出他那簸箕一般的巨掌,像摸小孩子一般摸了摸马铁汉的脑门,问道:“江北铁锤?”
马铁汉此刻的脑子“嗡嗡”作响,心里早已没了计较,竟木讷地点头道:“正…正是…”
肉墙冷笑了一声,又问刘飞龙道:“江南钢叉?”
刘飞龙一对鼠眼滴溜溜一转赔笑道:“不敢当,不敢当…”
肉墙打了个满是酒气的饱嗝,忽然拿起手里的《劾忠贤疏》在二人眼前晃了晃道:“莫非二位也是为此物而来?”
马铁汉记着先前刘飞龙跟独眼的话,自作聪明道:“那自然应该是见者有份,既然这位壮士今日刚好在场,那么理应分你一杯羹。”
肉墙忽然大笑:“哈哈哈,想要这东西的人多了去了,按你的意思我都应该给他们分一些好处才是?”
马铁汉怔了怔,问道:“那…依你的意思呢?”
肉墙不说话,而是忽然伸手朝着马铁汉先前坐着的椅子上拍了下去。
“砰”的一声,那椅子竟被肉墙的巨掌硬生生地戳出一个洞来,他将地上的铁锤抓起来时,那椅子正套在他的胳膊上。
肉墙淡淡道:“依我看自己想要的东西还是应该凭本事去拿!”
马铁汉眨着眼,看着肉墙,他似乎还不太明白。
只见,肉墙的眉头微微一皱,手上忽一用力,那脸盆大的八棱铁锤竟在他的巨掌中渐渐变形,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
原来那“虚张声势”的八棱铁锤却是一个空心的“纸老虎”。
可是,即便如此,恁他马铁汉偌大的汉子竟不知何时已被吓得尿了裤子,此刻两腿抖的更是连站都站不稳了。
刘飞龙的鼠眼又是一转,忽然抱拳道:“不知有高人在此,多有得罪,告辞!”
说罢,他便拽着马铁汉要走。
肉墙并不理会,又一口喝了半坛酒才用一根小拇指勾住了刘飞龙的腰带。
刘飞龙的手抓着马铁汉的胳膊,所以刘飞龙被勾回来的时候马铁汉也一并被带了回来。
肉墙沉声道:“二位的大名‘如雷贯耳’,酒还都没有喝完就要走了?”
不等刘飞龙说话,肉墙已经顺手取下了他腰带上的一对钢叉。
钢叉倒是一对货真价实的钢叉,明晃晃的叉刃上闪着逼人的锋芒。
可是,就这样一对寒气逼人的钢叉在肉墙的手里却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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