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两椅,一个梳妆台,一架木床。
木床的款式有些陈旧,不过若是在床上挂了淡粉色的帷幔,把软绵绵的褥子用绸缎绣出两只惟妙惟肖的鸳鸯,那这整间屋子就显得舒适温馨得多了。
若是这样的床上再坐上一个美丽诱人的女人呢?
床上正坐着这样的一个女人,她不光美丽诱人而且还年轻,年轻岂非正是女人最大的资本?她的名字就叫夜来香。
夜来香半卧在帷幔里,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薄纱,两条玉笋般的腿微曲着裸露在外边,似水的眸子正注视着屋门,注视着正斜倚在门框上的雨潇潇。
夜来香乌黑的眸子里饱含着柔情又仿佛暗藏着令天下男人都无法拒绝的诱惑。
也不知他是对所有进来的男人都用这样的眼神来迎接,还是只对雨潇潇才如此。
不过,雨潇潇却对这些毫不在意,他的目光仿佛已穿透了帷幔,正盯着夜来香的两条玉腿出神。
雨潇潇也不急着说话,他径直走到一把椅子旁坐下,因为桌子上摆着一只白玉酒壶。
对于雨潇潇来说,酒的诱惑力似乎远远要大于美丽的女人。
琥珀色的酒当然要倒在白玉杯里,要不然何来“玉碗盛来琥珀光”?
雨潇潇刚喝了一杯酒,夜来香就从那淡粉色的帷帐里走了出来,她出来的时候身上已批了一件更薄的纱衣,只是这剑纱衣刚好能把玉腿遮住。
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岂非更能加充满了诱惑?
夜来香徐徐而来,又轻飘飘地坐下,像是一片羽毛又像是一阵温和的风。
她斜倚在椅子上,含情脉脉地注视着雨潇潇,用她那玉葱般的手轻轻地拿起酒壶,为雨潇潇倒满了酒也为自己倒了一杯。
她拿起酒杯,示意雨潇潇喝酒。
雨潇潇微笑着问道:“你也喝酒?”
夜来香也微笑着道:“莫非这酒酿出来只准男人喝,女人却是碰不得的?”
雨潇潇大笑:“我反而觉得能喝酒的女人更有味道。”
夜来香追问道:“什么味道?”
雨潇潇微伊沉吟,道:“就如同这夜来香混着女儿红的香味。”
夜来香眼波流转,道:“看来你很喜欢夜来香?”
雨潇潇点头。
夜来香的身子离开椅背,微微向前探了探,柔声道:“我的名字就叫夜来香。”
雨潇潇喝干了酒,眼睛微闭,...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