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陆军大将,以及首辅薛远征,无不是如此。
这就是陆军军人特有的眼神。
曾经有人开玩笑说,判断一名陆军军官是否参加过上次大战,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了。
显然,这并不是玩笑话。
相对而言,海军军人的眼神远没这么犀利。
不是说海军军人没有见过大场面,而是在海军的战斗中,特别是舰队决战,基本不可能跟敌人面对面的拼刺刀。别说现在是以航空兵为主,哪怕在过去以战列舰为主,也是隔着十多千米用舰炮对轰。
张小卿没乱说,当今圣上在战场上绝对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等到圣上坐下,薛远征才朝白止战点点头,让他赶紧的,别磨蹭。
都天亮了,大家还想早点回去休息呢。
“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至少不值得为此高兴。”既然必须得说,白止战也就没再瞻前顾后。
秉承一惯传统,第一句话就直奔重点。
两位陆军大将立即露出了惊讶的神色,白止战没有感到奇怪,只是连刘长勋都显得很是震惊,就让他有点搞不懂了。
开始,刘长勋表达的是保守悲观。
在白止战看来,这是因为攻打狭夷本土跟海军没多大的关系,所以刘长勋不愿意给两位陆军大将站台。
按理,他应该反对攻打狭夷本土。
资源都被陆军占用,拿去攻打狭夷本土了,海军还玩啥?
此外,圣上与首辅的神色都没有什么变化。
“为什么?”刘长勋打破了沉默。
“布兰王国早已经日落西山,所以我们会想当然的认为,搞这所谓的战略禁运其实是纽兰联邦的主意,布兰王国不过是被迫保持同步,因此就不足为虑。问题是,如果布兰王国以纽兰联邦马首是瞻,为什么要弄出这么一个形同虚设的东西出来?不要说,纽兰联邦能逼迫布兰王国发起禁运,却无法让布兰王国把禁运措施落实到位。要果真如此,前面搞那些名堂有何意义?”
白止战把这番话说完后,薛远征都锁紧了眉头。
“你是说,跟纽兰联邦有关?”圣上问了一句。
白止战点点头,说道:“这只是我的猜测,也可以说是我的担忧。毕竟不管怎么样,布兰王国提出实施战略禁运的时候,就已经把自己绑在了纽兰联邦的战车上,根本没有第二种选择。如果没有获得纽兰联邦的授意,布兰王国凭什么要让明摆着就是冲我们来的禁运形同虚设?”
“如果是纽兰联邦所为,此举有什么意义?”这次是薛远征。
“让我们放松警惕,或者说让我们不再考虑禁运产生的影响。”
“既然禁运没有用,又能有什么影响?”彭怀胜明显没有转过这个弯。
“现在是我们认为禁运没有影响,谁能够保证,在我们攻打狭夷本土之后布兰王国不会变卦?”
彭怀胜还想说两句,不过最后忍住了。
“照你这么说,如果我们按照计划发动进攻,纽兰联邦与布兰王国会通过实施真正的禁运来对付我们?”司徒旌德笑了笑,又说道:“既然是禁运,难道说纽兰联邦与布兰王国不知道我们早就有所准备?至少可以说,从纽兰联邦的角度看,布兰王国现在玩的这一手其实毫无意义。”
白止战没有等,在司徒旌德说完之后,立即说道,“如果提出禁运的不是纽兰联邦,而是布兰王国呢?”
此话一出,不但司徒旌德惊呆了,其他几个人也是一样。
这个家伙,简直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