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衡山顶,两颗参天大树绕交而缠,树下一条白露弯河直接天际,传说那是一叶扁宗宗主务含久乘一叶扁舟从仙间入凡尘之地。
过了这白露弯河,就是那难腾正仙廊,这仙廊跨云海而生,入山石而结。
在后就是名誉天下的一叶扁宗。
段凌夏望着这群气势磅礴的一叶扁宗弟子,眼里露出了羡慕的目光。
“一叶扁宗绘书阁弟子前来迎接。”
非以墨望着自己教的这群弟子,心里还是很骄傲的。
于是回头便对段凌夏他们说“这些是我绘书阁的弟子,你们以后谁要是在这些书写方面有天赋,便可以进我这绘书阁。”
然后在他其中一个弟子耳边私语了一下,那名弟子便向宗内飞去。
“好了,这一叶扁宗外面你们也是看够了,进去瞧瞧吧!”
说罢,收了手里的荷花坠,很是严肃的走了进去。
这非以墨在山下还是一脸玩闹的样子,怎么刚一进宗门就变了。
奕客这一路上还没想出什么原因,便已经被非以墨带到了一字楼。
楼前是刚刚非以墨派走的那个弟子。
那个弟子见到非以墨便赶忙上前,“阁主,宗主已在楼内等候。”
“好,那进去吧!各位。”
一字楼内,务含久一人在执子下棋。
真是奇怪?一个人下棋吗?
“宗主,来看看我选的这三个人怎么样?”
非以墨边说边走到那棋盘前面,打算看看自家宗主又在绘什么图。
务含久听到非以墨这话才恋恋不舍的把头从棋盘上抬起来,而且还是一脸迷糊的样子。
不过在他看到商度赢时,那执棋的手抖了一下。
“你,你叫什么?”
务含久扔了手中的棋子,直直的指着商度赢。
非以墨见状也不知务含久突然何故,只能走到商度赢身边拉起他腰上绑的七阶牌子。
“宗主,你可是好眼力,这个小子的天赋可不止这七阶紫光,他的天赋恐怕……”
可是还未说完,便被宗主强硬打断。
“你,叫什么?”
非以墨很久没有看到宗主这么严肃的样子,回头看看商度赢,除了天赋,也没发现这孩子有什么不同啊?
“商度赢。”
商度赢看着宗主这副要吃人的架势也未有任何害怕之意。
反倒,好似熟悉。
“商度赢,商度赢。”
务含久嘴里嘟囔了几下商度赢的名字,这名字不熟,可是见到他的这种感觉,很熟。
“你,认不认识东篱岛主江东篱?”
“她,曾经是我师父。”
“曾经?”
“因为我天生无法修仙,便离开了东篱岛。”
这,就是和当初见到江东篱时一样的感觉。
“嗯?不能修仙?”
这时的非以墨听到这句尤为吃惊。
他不会又选错人了吧?
而段凌夏虽说知道,但听到商度赢如此主动说出这话来,心里也还是有些惊。
这,这都进了一叶扁宗,为何还要说自己不能修仙啊?这不是功亏一篑吗?
“这么说,你早已是一叶扁宗的弟子了。”
可是这务含久偏偏不找话的重点听。
“嗯?”
“这江东篱是我的弟子,你又是她的弟子,这样你不就是我的徒孙吗?”
商度赢听到这,觉得这林老带来的麒流霜卦象也太神了,本以为进这一叶扁宗是场恶战,没想到这一路顺的不能再顺了。
难道,这就是天命书写的笑话?
“这样,我最近有些事情要做,你就先跟我的二弟子抑书一起在内宗修炼吧?”
“啊?啊!”
商度赢还在感慨天命,这真是难违啊!
“来人,带他去抑书那里。”
“这两个”目送商度赢的身影离开一字楼后,务含久看着眼前剩下的二人,“就都在外宗试炼吧!带他们去吧!”
段凌夏看着这务含久再次低下的头,心里不禁打趣自己,真是的,到底还是看了天赋啊!
不过此时的非以墨却拉住奕客,示意他先留一下。
务含久也不知非以墨这是何意,默默看着段凌夏被带走,然后一脸疑问的看着非以墨。
“宗主,这个孩子在比武台上使得是路宁师兄的风波平。”
“路宁,你是路宁的徒弟?”
务含久觉得路宁这个名字他很久没听到了,自从他隐居在木林森以后,自己是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不,我不是,什么路宁?”
此时的奕客呈现的就是一脸懵圈的样子。
“那你怎么会路宁的风波平?”
务含久此时的目光冷冽,死死的盯着奕客。
“我,我这是,是……”
此时的奕客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华紫珠。
不过在他细细思考刚刚非以墨说的什么师兄,再想想这华紫珠还是失忆的,说不定?
“我,我这是一个鬼魂教的,他说他华紫珠。”
“鬼魂?”
非以墨和务含久听到鬼魂二字皆为震惊。
难道路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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