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来不及道歉,只能扯衣跺脚,边跑边拍屁股,一溜烟就从大家闺秀眼中消失。
大家闺秀破了功,整个人没半点样子,乱糟糟,在范汵的记忆中也只有一两次如此。
不愧是辛郎君。
能惹得姐姐如此,还依旧能被放在心上。
范汵从地上站起,叹这几日辛郎君闹事程度堪比纨绔,倘若去了清风会,而那群喜热闹的公子哥在,那还得了?
也难怪任皙会如此开心。
辛辞手袖敛起显折皱,藏在背后,转动掌心中的雪花酥,特意塞约一半入瓶,而瓶塞堵,一瓶成。
“叫你偷用我的雪花膏!”
“我没有偷用!当时你同意了的,更何况就一点,姐姐啊,其实我就想练习你的伪容术……”
辛辞拍拍胸脯,理直气壮,“毕竟我现在是个吃软饭得嘛,将来不用我的时候我就可以再去干这行。”
才怪,伪容术学好才方便逃命。
辛辞还记得自己仍然处于危险中。
那两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转眼一想,辛辞明明觉得有人救了自己,自己对这个人还很熟悉。
“去去去!”
范瑶熙踢了一脚,辛辞蹦跳躲开,接连往后靠,转过身来,手速快地将门关上,脸上的嬉皮笑脸也消失了。
拉来几个椅子,反身坐下,掠过窗边观察了几眼,果然有人在监视他们,自身没停下来继续往里面走。
他们正处于一个盲区,无论是窗边还是哪都看不见这。
范瑶熙也不说刚才的话,拉下椅子坐下,紧蹙眉头,神色正古怪,辛辞说完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后的几日内,她也察觉到不对劲,总感觉有人盯着她们,现在更是如此。
爹娘现在对辛辞态度很模糊,说留下来也没有说要驱逐也不是,而盯着她们的人可能是允许的。
不然的话,没人能进得了范府。
“来,你的雪花膏。”辛辞将雪花膏盖好扔过来,范瑶熙接住时还掂量了几下,好像变轻了点。
不过很快注意力转移,正是这辛辞小白脸很悠闲,手里拿着话本,完全不像她这样焦虑烦躁,“你怎么还有心情在这看书?”
“怎么就没心情了?”辛辞将刚搬过来的一页顿住,又想到范汵刚提示自己会有一茬麻烦过来,“你也可能猜到了,那些人可能是你爹娘用来监视我的。”
余光再往上处瞟,腹语嘀咕,那些人衣着特殊,据她所知,这是暗卫只有京城势力才有,而范府只在郡县这里才有势力。
这两地距离远,本应该是八杆子打不着的事。
暗卫他们隐藏极其隐密,要不是自己无意间见到一撇图案衣角,还真不知道。
“所以呢,你不用焦虑,要焦虑害怕也应该是我才对,反正到最后揭穿了被挨打的也肯定是我,到时候请一定要帮我求情,不然屁股会真的开花,命会真的没。”
辛辞将话本收拾好,心里盘算,请帖应该差不多到了,说句不相关的话,“毕竟待会还有硬茬找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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