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汵的目光被别处吸引,辛辞也见到刚才打饱嗝的美人,正在言娘子身边,两人关系像是熟人,所在位置挺偏僻。
“谁叫你过来了。”
言娘子弹芷嫣脑门,芷嫣嗷叫,抱头试图逃过言娘子的手指,“言姨、言姨我知道错了,我只是好奇啊,别打我了,下次我不敢了言姨。”
“还有下次?!”
声音压低,又带了些严厉,警告芷嫣,这种地方不是她随便能来的,太过任性总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范汵撞了好几下,走神的辛辞才收回目光,就发现有人看着她,不对,是几乎将这些目光都投掷在她身上,而她不知发生了什么。
“说你呢,辛郎君。”
“对啊对啊,上去啊,易公子给选项你不会没胆不接吧?”
“上去上去,去比武台去!”
来了,辛辞听着他们这么起哄大概就知道了,抬头见到易生寒站在高处,那像是一个比武台,用余光扫到任皙,这家伙正在忙着。
公子哥们的目光很快就聚集在辛辞身上,他们也是有所听闻,再从辛辞处扫到易生寒身上,他们可不敢明不张胆议论易生寒,但辛辞可以啊。
即使明目张胆议论易生寒不可以,但暗地里也可以。
于是乎这一帮公子哥们纷纷小声交谈,什么都有,举杯畅饮,或互相讨论此时的场面如何,还有范府这令人玩味的态度。
这帮人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一个小白脸对上前未婚夫,颇有种正房与小三啊不是……总的来说,很是刺激。
任皙的赌注正式开始,他将一大盘子放置在比武台前,吆喝着,“来一来看一看,最新一局赌输赢现在开盘。”
有人买易生寒这边,有人怀着好奇买了辛辞这边,不过易生寒这边的票数呈现压倒性优势。
任皙也买了辛辞这边,他自己还有个身份就是庄主,抓住时机就可以大赚一笔。
而无论是辛辞输了还是易生寒输了他都不会亏。
任皙算盘打得非常好,只要这场比武够精彩,他都会赚,不愧是商户出身,脑子特灵。
比武台正是清风会的正中央,也是众多舞姬所表演的地方,这些舞姬不知什么时候退去,而乐曲一直弹奏。
楼梯有花纹刻字,扶手尾部也有两头石狮子头,张牙舞爪,玉白石壁早已有青苔裂痕,但依旧保持那庄伟严,武台是升降模式,从平面缓缓上升。
一步一步踏上去,头上长红帆布从四处低着,向中间高处合拢,形成了四周低中间高的形式,整体约有几尺高。
比武台左右两侧有兵器被架起来,站的地方是两大圈,辛辞上去时见到了易生寒,两人正处于内圈。
“在下易生寒。”
易生寒先是一上来就说了这么一句话,话语平淡,没什么含义,就像陌生人的见面话一般,客气,这让辛辞摸不着头脑。
可是周围又有吵闹声响起,见易生寒突然蹙起眉目,任皙也是知道的,边笑着弄钱边委婉让大家闭嘴,这样一下来倒是没太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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