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木棍支撑起木板的窗口,传来一阵阵风,微凉,阵寒,病患正想去将木棍拽下,翻书人便起身先一步,嘴里还念叨着药材名。
翻书人回去时走路一摇一晃,手掌中那本书上却一番又一番。
辛辞见范瑶熙很困,“抱歉,麻烦你了。”
“没事,我们俩都是朋友了,还说什么客气话。”
打个哈欠,继续翻书寻找有什么药材可以帮辛辞调控身体,刚才看了一下,她虽没有内力但能够发现辛辞这人的体质奇怪。
“对了。”范瑶熙把自己有情郎的事给辛辞说了一声,辛辞缓慢的点了点头,她知道了。
敢情这家伙原有真情郎,范瑶熙不说还以为没有,辛辞心里其实晃过一个想法,如果让她一辈子当个假情郎倒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供她吃,供她喝,供她玩乐都愿意。
还没仔细细想这个想法可不可以执行时就夭折了。
一晃而去又几天过了,辛辞老是被范瑶熙给揪着吃药,这药忒苦,而辛辞这病患换必须得喝,调养好身体才行。
范夫人与范家主早在去清风会时就离开范府,辛辞偷偷瞧到,看起来非常急,一上到马车就立即快马加鞭。
在床上躺着都快发霉了,骨头都硬邦邦,辛辞这下终于在范瑶熙的允许下欢快的往外面蹦达,狠狠吸一口外面新鲜的空气。
扶剑,辛辞再耍上几招,便收好放回剑鞘,嘴里叼根草,悠哉悠哉的往外走。
乌云密布,风刮来,吹的人舒服。
路边吆喝声一阵又一阵,人来来往往总归是热闹的很,街道中心有马车轱辘轱碾压过鹅卵石,上到小桥,一直往柳岸边。
近处店家点起了一盏灯,远处只是一个小光团,灰蒙蒙的,陈旧的老木搭载成的房屋顶上还有好几人在奔跑。
衣着斗篷的辛辞刚从小摊那买了几个包子,便坐在木板凳上观看,屋顶那几人也是很快消失了人影,撇了撇嘴。
风一吹又一吹,这天越来越灰,要下雨的节奏。
心里刚想完就开始下起了雨,这些雨很细长,不过拍打到辛辞伞上就成了水滴,从上头分别往下滑,最后往地面滴。
由于逐渐下大,许多街边小贩收拾好离开,街道上的人在视野范围内逐渐变少。辛辞去市井不单是吃东西,更重要去淘一些能治自己脉络的东西,或去打探名医。
伞往上一提,挡住上面流下的水,水花四溅,辛辞往上看,就是这了,脚踏青苔台阶,一步一步上去。
门一开,吵闹声和热流一下涌出来,里面正是交易场所,范瑶熙告诉她的。辛辞进门时就将斗篷帽子再次带上,门两边站着大汉,直盯辛辞。
不用邀请帖,可以直接进去,这地方民不举官不究的。辛辞走的是东南门,这里是有一扇门挡着的,辛辞来时还没有开。
“小伙子!”
老人脸红扑扑,呈现醉态,脚步飘忽摇晃,要不是靠在墙角边都会倒了,手里拽着一壶酒还有几串钱,另一只手指着辛辞,辛辞刚一见来就见到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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