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子殿下。”凌钰起身,被凌承按了回去。
“礼不可废。”凌钰被凌承按着僵硬的行了个礼。
“皇兄,华悦誓死不嫁青鋆。”华悦说出来这句话,整个人倚在凌钰身上,手却攥成拳。
“父皇如今已经着丞相回家思过,你在这里闹翻天,真的饿死牌位也入不了相府。”凌承寒着一张脸,看着这华悦那样心里就来气。
要是华悦和亲,边境能安稳百十来年,有何不可?
“父皇为何……”华悦不解,问道。
“父皇问过明相,明相拒了。”凌钰平静的说道,凌晨沉着脸的样子,倒是像极了凌肃。
只是老皇帝从来不用这副面孔对华悦。
此时凌苏苏已经坐上马车,摇摇晃晃的出城了。
“流苏,你也要与我同去?”出了城凌苏苏还没下车的意思,阿桑这才反应过来去伏庆的不止她一人。
“你去伏庆,我不去。”凌苏苏忽然睁开眼道。
她今早才决定要走,起了个大早,这时候眼睛都睁不开。
“你就只身前去?”阿桑觉得,不管去哪里,总得有个包袱吧,凌苏苏这抱着手臂,靠着车壁,身上怎么看都没像带东西的样子。
“晌午有人送。”凌苏苏打了个哈欠,歪着头继续睡。
“流苏,我还是想不明白我们为何要去伏庆?”伏庆紧邻淮水,那个地方从前路过过,都是前尘往事,要不是凌苏苏态度坚决,她是一定不会去的。
“昨夜三春给你送东西时没给你交代?”凌苏苏懒洋洋的睁开眼,这马车晃得她难受。
阿桑想起昨晚三春到她门口,闻到她带回来的月满楼,一溜烟就没了踪影,哪还有时间和她多说啊,说起来她还心疼那壶酒呢。
“没说就没说吧,东西你带着,到了伏庆有人接应,倒时候你照着我给的东西做就是了。”
凌苏苏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心里还是记着三春喝酒误事。
刚出城门的三春忽然打了个寒颤,这天也没冻得那么厉害啊。
“包袱这不就来了吗?”马车走了不远,凌苏苏忽然拍拍衣裳。三春抱着一堆东西正朝这里跑呢。
“苏苏、苏苏,等等、等等我。”三春招手喊道。
这气都喘不匀了。
“来得挺快。”凌苏苏评价道。
“要不是遇上明相,我恐怕就没那么快。”三春扶着马车喘气儿道。
“明相?你遇上了明颂?”凌苏苏自问出门还算早,这个点,怎么还有明颂的事?
“明相借我匹马,给我指了方向,我这才一路赶来。”三春咧着嘴,笑得相当开心。
“马呢?”凌苏苏问道。
“明相远远的看到你们的马车,就先回去了,他不是还在思过吗,亏得我发现得早,这要是迟点,明相可就不方便出门了。”三春没注意到空气微微的凝固,“你要走怎么不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