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自己错信于人。
不过,你放心,我会帮你出气的。
祁翼眼眸带笑,搁在桌子上的双手交握支撑着下颚,周身的气场却压抑的很。
过了几天,夏雄正将夏津迢保释了出来。
公司里,现在乱成了一锅粥,大家都在争夺股份。
夏清瑶站在门口看着胡子拉碴西装都皱了的夏津迢从车上下来,跟在夏雄正后面朝里走来。
眼睛泛酸,喉咙一紧,心里涌上了一股难言的酸涩。
待夏津迢快要走到她的身边,一声“哥哥”脱口而出。
一向有洁癖不容身上有一丝脏乱的哥哥,如今却是一副不修边幅的模样。
哥哥,肯定特别难受。
看到红着眼眶带着哭腔的夏清瑶,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等他回来。
夏津迢疲倦的面容上,心里涌出一丝的暖意,走到夏清瑶跟前,摸了摸她的头,“怎么哭了?我这不是平安无事的回来了嘛!”
听到熟悉的安慰,夏清瑶一把抱住他的腰,闷在他的怀里,吐露出自己的心声,“哥,都怪我。若不是因为我,哥你也不会对徐义谦那么信任。”
夏津迢轻笑,眼睛里散落着细碎的星光,“傻丫头,这关你什么事。好了,别自责了。”
夏太太看见儿子和女儿关系好,欣慰了不少。
只要人没事,一家人还能够团聚,身体健康,和和睦睦,她就满足了。
“好了,瑶瑶,快让你哥哥上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好好休息。”
夏清瑶闻言,松开紧紧抱着夏津迢的双手,擦了擦眼泪,挪到一边,“哥,你洁癖这么重,还这么多天没洗澡肯定特别难受,快去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叫你。”
夏津迢摸了把她毛绒绒的小脑袋,他确实是有点累了,“好。爸妈,我上去了。”
夏父夏母对在所里待了三天神情疲惫的儿子着实心疼,立即让他好好睡一觉。
看着夏津迢上了楼,夏雄正才坐到沙发上,叹了声气,这几天愁得他头发都花白了几十根。
“这次的影响太恶劣了,公司的股东只知争权夺利,没有控制住股价下跌,怕是要保不住了。”
夏太太走到他旁边坐下,握着他的手,安慰道:“公司本就是里面烂了的空壳子,没了就没了。只要人没事,日子就能过下去。”
夏清瑶默默地躲在一边,不参与他们俩之间的谈话。
她现在觉得自己就是罪魁祸首,心里堵着慌,甚至面对他们的时候,心虚得很。
夏太太的豁达让她很是敬佩,不是谁都能有这种心态。
夏清瑶抬头撞进了夏太太温柔的视线里,呆呆地愣了一下,在夏太太移开视线后,才回过神来,默默地上了楼回房。
“你,我,津迢和瑶瑶,大家都健健康康的,我就心满意足了。钱没了,还可以再赚不是。你也放宽点心,本来身体就不好,可不要让我们大家到头来都担心你。”夏太太娇嗔地用食指点了点夏雄正的胳膊。
夏雄正紧皱的眉头渐渐舒缓,似是想通了不再烦恼,宠溺地回握住夏太太保养姣好的纤纤素手。“你说得对,儿孙自有儿孙福。以后,就靠他们自己了。津迢我倒是不担心,我是担心瑶瑶,她现在还是小孩子脾气。”
夏太太靠在夏雄正的怀里,“都说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话还没说完,又操上心了。放心吧!孩子们都大了。”
“但愿吧!”夏雄正一边抚摸着她的秀发,一边望着前面眼神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