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只要能让我休息个几天,唱世上只有爸爸好我也没意见?”我经常这样调侃年糕爸爸。
“我倒是想看孩子,要不你把他快递过来吧!”年糕爸爸边配合边煞有介事的说着。
“等你下次回来的时候我就离家出走,你俩好好过吧!我要彻底给自己放假。你们也不要找我,我真的想彻底放松,自从生完孩子似乎再也没了自我。”我赌气说着。
“行啊,等我回去的时候你愿意干啥就干啥,啥也不用管。”年糕爸爸又开出了空头支票。
“你就吹牛吧!我才不信!”我一脸的不屑。
不是不相信年糕爸爸,而是这还不知要等到啥时候,再说即使回来了,孩子也未必找他。都说百日的孩子开始认人,没有性格磨合的他们不经历和谐相处怎么才能找出适合他们的相处方式呢,连我这个老母亲都时不时被他无来由的哭烦恼着,何况不怎么见面的爸爸。
“我知道你自己照顾孩子很辛苦,媳妇辛苦了!”
“切!”我一脸不屑的说着。
自从年糕出生以来,熬夜,掉头发成了家常便饭,再也没有闲暇时光,因为还不会坐立,所以弄起来格外累。
只能环抱,竖抱还不是太稳,所以出个门都觉麻烦。或者说自从有了孩子便不愿出门了,给他换好衣服,吃喝拉撒了,估计一会儿不是困了就是日上三竿了。
很多事情外人是很难体会的,纵使他爸爸也如此,我经常这样那样揶揄年糕爸爸,虽知他也无奈,但还是忍不住,或者是情商太低的缘故吧!有些话深知刻薄却还是依然忍不住去说。
或许对于年糕爸爸而言最开心的事便是和这小家伙视频的时间。那时候年糕总是笑嘻嘻的盯着屏幕,估计那边年糕爸爸的心早已融化。
生活的琐碎,孩子无来由的啼哭总是一点点消磨掉我们对生活的耐心,有时候生气起来有种想撒手不管的想法,但看到他哭的撕心裂肺却又于心不忍,再一次抱起来,当他一次次带来喜悦我们又重燃生活的激情。
有一次我正在下边收拾着卫生,每次下床我都是把围栏拉起来。
干活儿的间隙我会瞟一眼,看看年糕在干啥。眼前的一幕让我喜出望外。
“竟然自己翻过去了。”但是是在床边上,蜷缩着,看起来都难受。
当时我想:“这样多难受,腿也伸不开。”于是我边想着边放下手中的拖把,准备过去把他翻回去。
然而这时更惊喜的画面出现了,他竟然自己翻了回去,小孩子一旦会了一个动作便会不断重复再来,直到在解锁新技能才会换新的玩法。
我本来觉得他自己是翻不回去的,这真是有些喜出望外。
再后来,慢慢的会坐了,开始还有些重心不稳,有时候不小心一个趔趄就倒下了。
趴着、坐着,躺着,年糕每天不停的变换着姿势,累了就换换,不管怎样都耽误不了他的玩耍。
会坐了出门便也方便多了。还记得当时湿疹的时候,我为了怎么抱他去医院而犯愁,买个腰凳吧,孩子又不会坐。
做直梯吧,又是这么个时候实在不放心,走楼梯吧,一个人抱着孩子又怕看不好路。
当时年糕爸爸急切的说:“要不找个陪护,开始我也觉得可以,但费用确实有些高,也就此作罢了。
”对于我们这些没有帮忙看孩子的真是出了一个难题。
记得疫情后第一次带孩子出门是去打防疫针,幸好年糕还没出生的时候早早买好了婴儿车,那天给他换好尿不湿和衣服,戴好口罩我们便出去了。
走出电梯,手推婴儿车的我走出小区门口,那时候久未出门的我看一切都是新鲜的,复工复产后生活似乎又回到本貌。
我四处浏览着周围的风景,依旧是那条街,却已是满眼都是绿油油的。
马路上又恢复了往日的车水马龙,而此时的我已升级为孩子的母亲。
我推着他,不时低头看看他,过了一会儿到了防疫站,里边座位上满满都是人,有很多像我们一样是来补针的。
我坐在那静静等着,这还是我第一次独自带他出门,身边的人都带着口罩,刻意保持着距离。
好不容易等来预检再到打针。
“今天是两针,一针是……另一针是……”打针护士一边核对着资料一边进行着注射前的准备。
边上时不时传来孩子因为害怕啼哭的声音,在针管靠近小家伙时,他下意识看了一眼,一针就哭了一次,好像并没有害怕的感觉。
然后观察了半小时便离开了。这时我才发现,当了母亲的人真的变得太勇敢,原来我自己带他一点儿问题都没有,我真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