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进退两难

轻轻印在了若婷的额头上，心痛地看着若婷胸前那块玉。眼泪滑倒了若婷的嘴里。

    若婷嘴里一股咸涩的味道，她察觉出一航的异样。

    “一航，我没有逼你，你不要难过，你想怎样，我都听你的，你从来都不哭的对吧。”若婷可怜巴巴地看着一航。

    的确，一航没有哭过，甚至那次和人打架，头上被石头砸出个血洞，却还是和若婷笑着，这次，若婷真有点怕了。

    “别傻了，我是太高兴了，才流泪的，是我没出息，我没控制住。”墨一航的眼泪还是不听话地继续滑落到若婷的脸上，还有胸前。

    若婷被吓坏了，用手胡乱地在一航的脸上抹着，画着，手指印和眼泪的痕迹绞在一起，和那个圆猫的脸有些像。

    若婷竟然笑出声来。

    突然，若婷看到了一航手腕上的那道疤，她急忙抓起来，想看个究竟。

    一航想掩饰已经来不及，手腕被若婷抓在了手里。

    怎么说，若婷也略通医理，那个伤疤很明显是用力气刻意割下去造成的伤害，伤口很深。

    若婷明白，这样一个深的伤口，血液很容易会流干。

    “你想自杀？为什么？”若婷问道。

    这一突如其来的问题，让一航没有马上找到合适的答案，伤口明显在那里摆着，怎么也没办法敷衍过去。

    “你也知道，我在父亲的药厂负责研制解毒药，可是始终没有结果，后来听药厂的前辈们说，血液有可能解毒，所以......”墨一航有些结巴。

    “所以，你就打算放干自己的血？是吗？”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倒不会放干，只是那天我手有点重而已。”

    “那父亲知道吗？他怎么说？解毒药成功了吗？”

    天啊，墨一航觉得，若婷快要问出十万个为什么了。

    “你不是饿了吗？我们去楼下吃东西好不好，我慢慢和你说，我们时间多的是。”

    墨一航知道，如果强制恢复若婷的记忆，不仅若婷会陷入极大的痛苦中，更容易在这过程中成魔，除非她自己一点点记起来。

    若婷尽管有疑惑，可也不想在这时候纠缠下去，便答应和一航去楼下吃东西。

    餐桌上摆着的每一样都是若婷喜欢吃的，若婷看到那些菜，眼睛都闪着亮光。

    天知道，出去这两天她只吃些带血的果子，对食物的渴望让若婷忘记了刚才一航的手腕。

    丰超然还是一如往常一样，在主人的位置端坐着，只是若婷还看出了那些不一样，母亲的那个位置竟然是空的。

    每次吃饭，母亲独坐在那静静等着若婷，之后看着若婷狼吞虎咽的样子，还时不时给若婷夹着她爱吃的菜。

    若婷又揉了揉眼睛，那个位置还是空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