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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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思伤势很严重,身上携带的一件九阶防御型魔导器虽然那在关键的时候救了他一命,没让他当场死掉,但是他的小腹上却多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如今在城郊的一座小庄园中修养。
发生在塞塔的事情让魔法师协会和教会正式决裂,请不到红衣主教级别的牧师出手治疗,不过好在高级治愈药水还是有不少存货。
然而真正的问题并不是那道恐怖伤口,阿布思在那场战斗中耗尽了自己的魔法本源,后者不但是魔法师的法力之源,也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生命力。
对于一个已经一百二十多岁的老人,这一点尤为致命。
罗布将阿布思带回来的时候,后者就一直处于昏迷中,整整九天九夜,作为阿布思最看重和得意的弟子奥拉薇安一直没有离开他的身边。
达达里昂到庄园的时候看到女魔法师正从屋里走了出来,后者随手关上了屋门,“会长还请稍候,老师正在和冕下谈话。”
达达里昂注意到奥拉薇安微红的眼眶,“阿布思超魔导师……现在怎么样了?”
女魔法师的神色看起来很憔悴,但在礼节上却依旧一丝不苟,“多谢会长关心,老师他很可能熬不过今晚了,所以才让人将会长请来,有些话想和会长聊聊。”
达达里昂挠头,“你别老会长会长的喊我了,每次听到我都感觉怪怪的,还记得我们搭档的那段日子吗,老实说,我宁愿你继续像那时一样叫我白痴。”
“可我们没法永远活在昨天,不是吗?”奥拉薇安倒了两杯白水,将其中一杯递给达达里昂。
“实际上我也正打算找你,我需要你的帮助,像魔法师协会这么庞大的组织一个人是管理不过来的,重组理事会的事情已经迫在眉睫,到时候我会留一个副会长的位置给你。”
然而女魔法师却出乎意料的摇了摇头,“莉莉丝会帮助你的,我刚才和老师也聊过了,我打算辞去在魔法协会的一切职务。”
达达里昂一愣,“这算什么?对我当上会长的无声抗议吗?”
“和你没有关系,你知道吗,并不只有你一个人不喜欢那些规章和琐事。”奥拉薇安喝了口水,将杯子又放到桌上,“在最近五年间我已经提交了七份辞呈,不过都被老师驳回了,我一只在劝说自己这是我应该背负的责任……如果这件事情没有发生,也许我会按照老师的安排,按部就班,直到进入理事会,但是现在我不想再走这条路了。”
“呃,你是认真的吗,在这种时候打算撂担子不干?”
“我没有撂单子。”奥拉薇安耐心解释道,“如今的魔法师协会前所未有的虚弱,不只是因为组织管理上的,最重要的是因为我们的顶尖高手损失惨重,接下来我打算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修炼上来,所以魔法师协会的事情就要拜托你和莉莉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