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私,总是希望自己在他心里有一席之地,哪怕,甚至并不爱他。
“楚?楚是皇姓,你怎敢妄言。”冷云烟坐在一侧添些药。
“皇族,倒是我疏忽了。”楚御风似笑非笑,盯得冷云烟头皮发麻。
“唉,你啊,也就是在这荒野遇到我,遇到别人只怕,也就是被送官的命。”冷云烟强装镇定的嗔怪。
“这么说,你与世人是不同的。”楚御风靠在石壁上,饶有兴趣的看着冷云烟。
“我自是与世俗不同”年少气盛的姑娘,怎肯认输,怎肯同世俗同流合污。
“你与世俗不同,我且问你,我可美?”冷云烟并不知道他为何如此问,又笑的如此轻佻。
“美,大哥哥,你自然是极美的”冷云烟笑着开口,他却冷了脸。
“有多美?”楚御风似乎永远都那么轻佻十足。
“雌雄难辨并不适合你,你美的邪魅却并不阴柔。”直至多年后冷云烟才知晓,当日便是这样的一句话救了她一命。
“你是第一个如此说的人”他笑了。
“大哥哥,你的伤还没有好,我出去采药,你好好休息。”冷云烟背起竹篮便向后山走去。
“小狐狸,小狐狸”不知为什么,冷云烟找不到小狐狸了,似乎在她执意为楚御风熬好第一剂药时,小狐狸似乎就不见了。
冷云烟只好一个人像后山走去,那偌大的的山谷里飘着药香。
冷云烟打算采了梨木白为楚御风熬药。
梨木白是一种通体白色的药材,根茎叶花都是白的,是止血的良药。
冷云烟取出腰间匕首,将食指划破,殷红色的血落在花上,花变得殷红。
冷云烟采了药便回去,梨木白又名毁泣血,是需要人血喂养的,世间难得。
而且只吸食体质阴寒的女子之血。
楚御风在喝了一个月梨木白熬得药后,身体已无大碍,只是他的腿,似乎不能动。
冷云烟只好加重药量,整剂药,都以纯药入药。
楚御风喝下药后,不悦的蹙眉。
“浅柔,你杀人了?”他将碗重重的放在一侧。
“没有,给你用的药材,本就沾染了血腥味。”冷云烟不知道,他为何如此反应。
冷云烟清楚的知道,楚御风是习武之人,从第一次喝下药时,他就尝到了血腥味。
冷云烟收拾了药碗,走了出去。
“浅柔”冷云烟听到楚御风唤她,她停下脚步,不解的回头。
“大哥哥,你还有事吗?”
“浅柔,无论将来发生什么,都不要杀人。”那声音中,有着些许疲惫。
“只要大哥哥一直待浅柔如此,若非逼不得已,浅柔绝不轻易杀人”冷云烟笑得淡然,那个时候冷云烟以为,她不会杀人。
“好,我楚御风待云浅柔一生相护。”当时年少,冷云烟以为所谓诺言就是一生。
冷云烟将药碗收拾下去,坐在洞穴口,享受着暖暖的阳光。
风带着花香和药香刺激着她的嗅觉。?人生如此,自然静好。
风吹落残花,落在冷云烟的唇畔。
一切美好的期盼,从这个时候开始,一句浅柔,一句一生相护,就换得了一个姑娘的倾心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