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王妃娘娘一生骄傲尊贵,如何做得俘虏,她是被镇国公奉为上宾,请回来的”萧雪提起玉纤云的时候,眼睛里是有光的,那种光是她对着冷云烟时并不存在的。
冷云烟怀疑萧雪是因为很多事情都有萧雪的影子,可她又信任萧雪,就是因为这点提起母亲时的光,她是母亲留给自己的人,她不愿也不想怀疑处置这个人。
“那母亲当年是从镇国公府出嫁的吗?”听说当初恭亲王迎娶王妃场面奢华至极,排场十足。
萧雪看着冷云烟,久久的说不出一句话,她该不该告诉冷云烟真相,这个真相对于冷云烟来说太过残忍了。
冷云烟这些年过得已经够苦了,何必令她雪上添霜呢?
萧雪刚要开口,就对上了冷云烟冰冷的眼神,紧接着她听到了了冷云烟警告的话“萧雪,我不奢求雪中送炭,自然也不会在意锦上添花,雪上加霜也好,举步维艰也罢,没有什么我承受不了,发生了这么多事儿,但凡我有一丁点的错漏,明日可能就会身首异处,生死本就是常事不必在意,可我不甘心死在一个阴谋算计里,甚至至死都不能揭开谜底,那我死不瞑目。”
死不瞑目,死不瞑目,原来冷云烟怕自己死不瞑目,萧雪的整个身体都开始颤抖,那些不堪的回忆纷纷涌入脑海。
她死死的咬着下唇,直到血腥味在味蕾蔓延开来,不要回忆,不要被困在回忆里,过去了,都过去了,只是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刻在了她的脑海里。
“王妃娘娘,是以公主之尊下嫁恭亲王,自然是从皇宫出嫁的。”冷云烟看到也听到了萧雪颤抖的样子和声音。
可她好不容易靠近真相了,如何能心软放弃呢?绝无可能。
“如此说来,倒也不错,那母亲的婚礼镇国公应当参与了吧,毕竟母亲是他带回来了,镇国公的身份地位都在那里摆着,纵使以兄父的姿态参与也无问题”冷云烟清楚的知道,自己在试探,试探一个自己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的答案。
“镇国公没有参加娘娘的婚礼”
“为何?”冷云烟的心,此刻已经是越来越凉了。
“因为王妃娘娘出嫁的那一天,是……”萧雪似乎不忍心将事实说出口。
“是什么?”
“是镇国公的头七”萧雪这会儿已经不哭了,只是看起来精神似乎不太好。
“头七,头七……怎么会如此?”也就是说,玉纤云在镇国公头七的那天风光出嫁?这怎么说都不合常理。
就算玉纤云和镇国公没有什么关系,公爵逝世,按照大楚的规矩是纵使不算国丧,也是要全国一个月婚嫁暂停的,为表对功臣的敬重,连天家都要暂停婚嫁之事的。
在大楚想要被封公爵可非易事,大楚的公爵是不能世袭的,只有当代有功者才可以说获此殊荣,大楚就是三朝都未必能有一个公爵,而且镇国公又是公爵之首,那可是拥有打王鞭的存在,这样的人头七,谁家敢嫁娶?还是如此明目张胆的铺张浪费,甚至帝后都同意操持了婚礼。
这件事儿,冷云烟越想越觉得诡异,怎么看怎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