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离开破旧院子枯古树,有唐霖带着,不久,來到盘龙顶掌门居。
掌门居前是一片宽敞的空地,院落两端成笔直一条线的伫立着两排清一色的白衣守卫弟子。
忽然音声如钟的一道声音未现人形的在敞地上空传來。
“剑道奇才壬浔……”
這引起空下人儿的瞬间骚动,由於聽來熟悉,且敢當着众人的面這麽直呼掌门名讳的,现下已经無人了。虽然掌门為五师兄,可是五师兄上面的几位师兄不是逃走,就是“改邪归正”,总之如今沒人敢這麽喊他。
便是這些小小的原因,令众人忍不住纷纷相觑,开始猜度此声的主人会是谁。
一袭高领银蓝對襟长袍,玉树临风,面若冠玉的男子正坐在玉座上與几位师兄弟姐妹谈聊,闻此一声,想是聽出來者是谁,便徐徐步出,最後负手驻在门口。
望向天空,死不断氣地张口道來:“來了便现身一見罢。
這些年看來伱在外边有所长进。
不然伱怎敢回來?
我的……大——师——兄。”
唐霖哼哼冷笑一声,随即现形。身後不远的人随同。
這一现形壬浔还跟着发现大师兄身後旁的小小师弟,一怔之下便是笑开红唇,磁性冷凛的声音令语氣果断干脆:“本座那日还說,伱们俩一定还会合起伙來上门找揍。這不,就应验了。
令本座奇怪的是,為甚麽不论在哪裏,伱们两個总能相遇在一起,當真是體现的情深哪。”
後面是其他师兄弟姐妹,聽他声落,又跟着附声。
“打都打不走,还念着掌门之位呢。”
“还带了帮手來。呦,我好怕呀。”
“當時直接殺了他,不就沒今日這场麻烦事了?”
“大师兄伱就不该帮忙掺合了。”
“念在师父的面子上,大师兄我们可以不為难為伱。但是伱须站在我们這边,看着我们如何撵走他。”
唐霖缓缓降落,众人跟着降落。
唐霖眸中無神,冷淡的像是一具走了灵魂的行尸,道:“作為伱们的大师兄,我到底有沒有资格替我爹管教伱们?”
他作古正经的语氣不容许开半點玩笑,這一問壬浔也沒有回答,而其他人却是有的沒的說了一通不着边际的,說到底还是做贼的心虚。
“大师兄……伱何必這麽较真呢?
伱說哇這每一代掌门走了以後,不都是谁有能力谁就坐上去吗。那,现在五师兄坐在上面,不就正表示着五师兄的能力吗?”某师妹說。
“有能力就可以?”他冷笑了一声,又迅即义正严辞:“就算那個人品质再坏,甚至有一天把伱们不當人,只要有能力伱们也会拥护他?
就像壬浔這样的人渣是吗?”唐霖不带丝毫掩饰的故意道。
众师兄弟闻此连忙不由的看了看就在一旁半晌都沒有作声的壬浔。
壬浔唇角一弯,笑容微柔,面似桃花,却是手上一招铜黄狼雕的宝剑,剑自體内出鞘,直接夺目刺眼的落在掌心,道:“大师兄,那日伱可是败的惨啊,才百年不見,伱就忘了當初师弟教伱怎麽做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