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那么她告诉楚卿的这一切也许只是信手拈来,那么我们在这里苦苦思索的一切都是泡影。但从他目前的动作来看,我想像不出会有这样的人,制造这样的恶作剧。
通常人每做一件事,乃至每一个选择,每一个决定,都是有其要源的,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恨,所以关于这所有的一切,我决定从楚卿身上先着手,再缓慢地推演司徒焱真实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这时,李梦然在门外敲了敲门,一脸凝重神色地走了进来。她告诉我们,在刚刚不久前,她用易水派独有的联络方法,和本门派的弟子取得联系,得知了一个重要消息,说是又有几个宗教界的前辈们,在参加死亡之旅活动以后,遇害了,而且他们遇害的手段很蹊跷。
接下来,李梦然召集了我们又重新聚在了一起,将手机上传回来的一些照片拿给我们参看。
照片上的几个人我都不认得,据李梦然介绍那几个人都是很厉害的人。拍摄照片的人看得出来是偷拍的,这几个遇害人额头上都有一个圆圈,圆圈里面画着血色十字,整个造型都深入见骨,看起来有点像某种符号,李梦然告诉我们说,那便是他们的致命伤。
要想造成这种伤痛,必定是正面近距离的,当然也不排除这些人先被迷晕以后再被刻上这样的印记。
十字符号是最古老的符号,象征生命之树。外面的圆圈代表太阳之轮,通常对十字符号的崇拜,以西方国家较为常见普遍。在中国看来,十字符号呈现的则是一种大地,可以说这个符号在不同的宗教意义体现也不一样。
“这个能看成是宗教团体犯罪吗?”子夜问道。
“应该没有这么简单。”我摇了摇头,有些无从着手的无力感,只得向李梦然询问,在事发现场是否还有什么别的异常标志。
李梦然接着告诉我们,在遇害者的尸体周围,发现有大量的白色颗粒,后经证实,那其实是一种粗盐,这些粗盐被分散地摆放着尸体外围,形成了一个包围圈,除此之外,整个现场都找不到任何指纹或是任何凶器。
“如果真的是宗教团体犯罪,我猜这一定和司徒焱正在进行的进化有关,我觉得我们有必要重新回到那个地方去看看。”阿松缓缓地说出自己的看法。
“这个时候回去,他们说不定早就不在了。”楚卿不认为再回到那个地方,会有新的发现。
我却了解阿松的意思,就算司徒焱他们又挪移了地方,不过应该可以在那里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只不过这一趟回去,危险也比较大,毕竟我们并不知道他们是否真的离开,这只是我们的猜测,万一这个猜测偏离了中心,那么我们回去,无疑是自投罗网。
所以,我建议如果真的要回去探查,那么参与探查的人数一定不能超过两个,以防对方在原地守株待兔。考虑到这个可能,子夜认为让楚卿去探查是最为合适的,毕竟不论司徒焱他们人在不在,对于楚卿来说都是没有威胁性的。唯一的败笔在于,楚卿为人比较神经大条,由她去侦查,恐怕会不够细致,从而忽略掉很多重要的线索。
最后商议的结果,是由子夜同楚卿一起去。子夜为人小心谨慎,而且他并不是司徒焱的主要目标,所以由他去也是比较合适的。而阿松和李梦然则留下来,保护我的周全。我们约定的是,他们即刻前去,不论有没有结果,都要在天亮之前赶回这里,与我们汇合。
临行前,我从背包里摸出一个小型袖箭,递给了楚卿,并教给了她使用的方法,让她以备不时之需,这个作为保命防身的武器,虽然勉强了点,不过若使用得当的话,可以让她有足够的时间逃跑了。
拿到袖箭后,楚卿很是新奇,我估计这玩意儿她大概只听说过,从来没亲眼看过吧,这东西是我出师的时候,师傅送的,很有纪念意义,要不是实在担心楚卿,怕她应付不好,我也不会拿出来了。
毕竟按她的话来说,那里她已经熟门熟路了,所以有她的引路,再有子夜的细致,再加上我给她的这个逃命用的玩意儿,应该也就差不多了。
一切准备妥当后,楚卿和子夜就出发了,而留守下来的我们则开始了紧张又担心的等待中,就在他们离开十分钟都不到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屏幕上显示出打电话来的人是徐夫子。
第九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