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可以看到庄园一侧小花园的景致,很恬静,浴缸的位置整好可以保护住隐私而又不至于阻挡欣赏风景的视线。
还有一个门是隐藏式,自然是各种打牌珠宝首饰、衣服鞋子以及包包的聚集地,虽然做了心理准备,但是看着这好几百平的顶级奢侈品,还真是忍不住尖叫!
“想不到我时妙妙居然有今天,”时妙妙往中间的的沙发上一躺,“不管结果如何,就凭这些来一回也算值了。”
叩叩叩,“小姐,您的晚餐先生让我给您送上来了,就放在门口,您想吃可以自己来拿。”
时妙妙没有作声,原主对家里的人都比较冷漠,更何况还是刚和她的父亲时行鹜吵了一架之后。
说起时行鹜,时妙妙的感情很矛盾,时行鹜一直是把时妙妙当公主宠的,至少在她看来这个父亲给原主的父爱与宽容一点也不必其它任何一个父亲少,时行鹜与原主的母亲是商业联姻,两个人的生活可以说真的是没有必要就各忙各的绝不多说一句话,但是两个人都对的起对方,在原主母亲重病之时,时行鹜肩不仅要处理家族集团事物还要操心小原主和她刚上初中哥哥,经常忙到深夜才回家,但是当时一家人也很和乐,对原主母亲的关心也并没有少多少,直到原主母亲去世。
小时候原主很缠着自己的爸爸,不管他多晚回来都会在客厅的等他,除非时行鹜实在回不来的时候她才会早早去睡,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原主三四岁,一次意外,原主便性格越来越坏,越来越不听时行鹜管教,两人关系一步步恶化,直到她十六岁那年,他爸爸和那个男人的关系公诸于众之后,没错,她的父亲,喜欢的是另一个男人,父女之间几乎彻底决裂,虽然更偏向于时妙妙单方面,但吵架几乎是两人的常态。
其实对于这件事原主其实分不清是讨厌父亲喜欢男人,还是讨厌父亲喜欢的人不是母亲,或者,更讨厌一直宠溺的父亲居然偏向了另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叫陆航霆,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确实是那种很硬郎的帅,比她爸爸更高一点,据说是个很有权势的人,他有两个孩子,在人们的口中和她哥哥一样优秀,年少有成。
如果说他们正式宣布在一起这件事是在时妙妙心中点了一把火,那么全家人,确切来说全家族人的态度则是给了她点了一个炸弹,整个陆家和时家,只有她不同意他们,只有她。
更可气的是那些长辈知道后一直跟她解释陆航霆到底多有权势,虽然她一点也没听进去,但他们总是不厌其烦,甚至一次又一次的指责她不懂事故,不懂得权衡利弊,可那是她的爸爸,她就是不满,她又凭什么去管他们的那些商场上的利弊!
陆家的两个孩子为什么会同意她可能不知道,她更不理解她的哥哥为什么会同意,他不是一向无条件站在她这一边的嘛!
她去质问他,他说:“这些年爸爸挺不容易的,他能有一个可以陪伴的人挺好的,最起码不用再一个人面对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什么叫一个人,他还有我啊!还有哥哥你啊!”
“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难道那个和他没有一丝血缘关系的人能给他爱?!他这是背叛妈妈!”
“妈妈也和他没有血缘关系。”
“所以他不爱妈妈,他也不会爱那个男人才对,他们明明就是为了你们口中的利益!”
时少曦叹了口气,:“应该是爱的吧,你还不懂这些事,以后你会懂的。”
“……………我讨厌死‘你还不懂’这句话了,我已经听过无数次了。”
怒火中烧的时妙妙把满满一杯刚煮好的咖啡泼到陆航霆身上时,周围看她的眼神有担忧不解,有震惊,有冷眼,有嫌弃。
她清晰得记得当时场面是有多混乱,那是一场时家的宴会,他们在沙发上相谈甚欢,她一杯咖啡下去,惊起四座,有赶忙拿纸巾给陆航霆清理检查的:
“陆爷你有没有烫伤?医生!还愣着干嘛,赶紧给陆爷看看。”
“管家,赶紧带陆爷去换一身干净衣服!”
…………
有帮腔的指责的:
“哎呦!时妙妙你怎么那么不懂事!你这要是把陆爷烫伤了,外人会怎么想时家!”
“一个无知小辈猖狂成这样!家里给你安排的礼仪课是供你睡觉去了!”
…………
各种声音此起彼伏,时妙妙恨恨的盯着陆航霆,仿佛今天要跟他同归于尽。
陆航霆眼眸微沉,看着正帮他清理的时行鹜,虽然很细微,但他还是感觉出了他手的颤抖,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不知所措。
陆航霆抓住他的手腕,“我没事,稍微有点烫而已,先处理你家小祖宗吧,她看我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是受的住,不过看她这态度,估计是忍无可忍了,这次…躲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