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霓行大大方方地说,“你今天不是寿星吗?我来送你一个大的礼物!”
时可可拉了龚如:“算了!他只是小坐一会儿,你又何必跟他计较?”
任霓行去了洗手间。
“你们俩怎么走到一块儿?”
“路上遇到的!”
时可可开始拿了碗筷。
任霓行走了出来:“谢谢你家的洗手间!”
他径自朝外面走去。
时可可与龚如如释重负。
任霓行走到了门口,又折身回来。
“我还是沾沾寿星的喜气吧!”
说完,他打开了蛋糕,切了一小块,放入嘴里,出去了。
“我的蛋糕!”龚如心疼不已。
时可可劝说:“算了,不用理他,我们吃吧,饭菜都凉了!”
外面的门铃声响了。
“这么晚了,难道是我爸回来了?”
时可可催促她去开门。
龚如慢吞吞地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她惊呆了。
原来是任冬。一身西服,帅气阳光地捧着一束花站在门前。
“你怎么来了?”龚如惊喜万分。
“今天是你的生日,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都来不及准备礼物!”
任冬含笑说。
龚如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如如,谁呀?”时可可问。
“你打算,让我一直站在门口吗?”
龚如急忙把任冬让到屋内。
时可可看到龚如一脸的灿烂,笑了起来。
这时,她的电话响了。
时可可冲任冬打了招呼,回到房间里。
“可可,我是时温。”
时可可哦了一声。
“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
“你出来一下,我就在楼下!”
时可可拉开窗帘,果然看到时温倚在车旁。
她走到大厅,对龚如说:“如如,我出去一下,不用等我了!”
“你去跟谁约会呀?”
“不许瞎说!”
时可可出去了。
龚如跑到阳台上朝外一看,原来是时温。
“温哥哥,这么晚了,还跑来做什么?”
时温直截了当地问:“你是不是在跟任家的人来往?”
“有什么不妥?”
“很不妥!”
时温脸色极为难看。
“你早些跟他们断绝来往吧!”
“我只是为他们工作,有必要这样做吗?”时可可不理解。
“我让你到我公司来上班了,你却去了别人的公司,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时温咄咄逼人。
“我不想去你公司!”
“为什么?你帮外人都可以,为什么不能来帮我?”
时温气恼不已。
“我不想你照顾我,我只想自力更生!”时可可说。
时温一把抓住她的手:“你是不是不愿意看到我?”
时可可的手被抓痛了。
“对,我不想看到你!不想看到时家的任何一个人!你满意了吗?”
时可可大声地叫道。
尘封的记忆像被打开了闸门的洪水一般,在脑海里涌现。
她一直隐忍着,却在这一刻,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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