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
“你干妈托我问句话。”陈文顿了顿。
“姐,我还病着呢?有什么事情,能不能等我病好了再说?”
时可可娇嗔道。
“就回答一句话,有那么难?”
“你不用说,我也知道干妈的意思。你就跟她说,让她别操心。”
时可可无可奈何地说道。
老二在一旁好奇地问:“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有关于某人的终身幸福的问题。”
陈文故作神秘。
“不谋而合。今天我与老三还在说这事儿呢?”老二兴奋地说。
“我困了,要先睡了。你们自便!”
时可可回到房间里,关上了门。
老二与陈文很快离开了。
大厅里一下子只剩下阿雪一人,冷冷清清的。
到了凌晨时分,任雨来找时可可。
阿雪告诉她已经睡了。
任雨坐在沙发上,喝着茶,丝毫没有睡意。
“阿雪,你也累了一天,去睡一会儿。”
阿雪摇了摇头,陪着她说话。
时可可走下楼来。
“有什么发现?”
任雨满脸笑容:“今晚,我们根据你提供的线索,一举查获了几个贩毒团伙。目前在审理中。小七,这次,你立的功劳可不小啊!”
“可是还没有完!”时可可感叹。
“我们至少可以不用顶着那么大的压力了。也算是给上面的人一个交代。”
任雨如释重负。
“刚才,不,凌晨之前,姐与老二她们两个来过了。”时可可说。
“我看到桌上那些补品,已经猜到了。”
“对了,天已经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任雨起身。
“阿雪,你也回去吧。有什么事,我可以应付得来。”
时可可叫了阿雪。
阿雪与任雨走了。
偌大一栋房,只剩下时可可一个人,四周静悄悄的。
时可可看了看天色,快要天亮了。她准备回房再睡一会儿。
这时,门铃声响了。在静寂的夜里,有些突兀。
时可可迟疑了一下。
听到麦子的声音:“可可,你在吗?”
时可可步履沉重地去为他开了门。
“你怎么来了?”
麦子掸了掸身上的雪花,呵了一口气:“真冷。我猜到你应该还没有吃早餐。所以,为你带些点心来,趁热吃吧!”
“一大早的,你就为了给我送点心来?”时可可问。
“也顺便来看看你。哟,你这是怎么了?”
麦子看到时可可手上绷着纱布。
“不小心划伤的。”
“昨天见你的时候,你不还是好好的吗?什么时候挂彩了?”
麦子不解地问。
“人的一生很奇怪,你永远无法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时可可坐在桌旁,打开了饭盒。
里面的点心,还冒着热气,香气四溢。
“一起吃。”
麦子摇了摇头。
“不了,我刚吃过才出门的,看着你吃就好。”
麦子搓了搓冻僵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