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完运动心得,便钻进桑拿房蒸桑拿。
单间之中,张良坐在刘季对面,汗流浃背,却感到浑身舒爽。
他看着刘季,沉声道:
“要节制!不要忘记咱们此行的目的!”
刘季轻笑一声摆摆手:
“知道知道,刺探情报,伺机救走你爹。”
“哼!”
张良心中颇有些无奈。
他多多少少懂一些卦象,本来卦象显示,刘季身上有王者之气。
但自从秦风被封为咸阳侯后,刘季身上的王者之气,就愈发稀薄了。
而且与秦风打交道这么久,张良也越来越看不上刘季。
人家秦风不说话的时候,好歹是个翩翩美少年。
骂人的时候虽然难听,但好歹帅呀!
你刘季跟始皇帝一样大,还跟个地痞流氓似的,真是没出息!
但张良也没有更好的选择,心中的骄傲,让他不肯向秦风低头!
刘季蒸舒服了,便笑吟吟的道:
“子房兄,听说秦风此人对你青睐有加,你为何不直接投奔他,反而是要与我为伍呢?”
张良轻哼一声:
“秦风此人高傲无比,目中无人。
他非要与我对赌,赌大秦治下,天下太平。
若是秦失其鹿,天下便会生灵涂炭。”
刘季大笑道:
“秦风黄口小儿罢了,若是让老子当上皇帝,那才是真正的盛世!”
张良不置可否,他只是想要打听到,自己的父亲被关押在哪里。
秦风狗贼睚眦必报,想必父亲这些年受到了不少的折磨吧。
一想到父亲因为自己,被关押在暗无天日的牢房中,整日里遭受酷刑。
瘦骨嶙峋,拖着病躯的模样,张良就忍不住落泪。
张良收回思绪,站起身来,说道:
“走吧,时间到了,咱们去参加拍卖会。”
刘季老脸一红,嗫嚅道:
“那啥.......你还有认识的朋友不?要不借点钱?”
张良当即瞪大了眼睛:
“特么我好不容易凑了一百五十万钱,你都花了啊?”
刘季痛心疾首的骂道:
“秦风这狗贼太狠了!一进入这劳什子不夜城,就把现钱给你兑换成纸张,名曰加盖了玉玺的纸币!
花钱太方便了,而且物价贼贵!
东边一万,西边一万,三天就花了个差不多了!”
张良差点哭出来,骂道:
“刘季你特么是真的狗啊!”
刘季不服的反驳道:
“你别光骂我啊!你住的高端会所,单单住宿一天就要一千钱!
还有这桑拿,你让小美人给你按摩了一下,就花了一万!”
张良叹了口气,有气无力道:
“先去拍卖会吧,钱的事以后再说。”
两人穿戴整齐,出了名为“天上人间”的会所,直奔拍卖大殿。
此时拍卖场内已经是座无虚席,两人来的有些晚了。
而秦风已经站在台上,身穿锦衣,手拿小锤,笑眯眯的喊道:
“今日第一件拍卖品,乃是楚王负刍的大裤衩!”
刘季顿时忍不住感叹道:
“皮燕子出气也就图一乐,真放屁还得看秦风这张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