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过去了,陈晖记忆中的父母越来越浅,几乎都快记不得他们的模样了。
当年发生的许多事情,陈晖还记得的也不多了。
不过经由辛校花的话,陈晖尘封的记忆中浮现出了一些东西,他记得出车祸的那一天爸妈走的很匆忙,只是简单的嘱咐保姆一声就走了,走的时候还行色匆匆。
当时陈晖年纪还小,忙着玩玩具,也不太懂父母为什么跟往日不一样。
结果当天晚上陈晖就听保姆说他父母再也回不来了,以后他只能跟她一起生活了。
再过两三年陈晖稍微大些,那位据其说在陈晖家已经干了二十载的老保姆才离开,回了老家,算了尽了主仆间的情义了。
“钱海,你胆子肥了?我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的。”吕行阴测测的声音再次传来,只见他从之前辛校花走下的那个楼梯上走了下来。
吕行的身旁是王超,他们两人的身后是一批染着黄色头发,衣服穿的也是有些非主流的学生。
这些学生都是吕行在高三年级招收的一批小弟。
平日里上学时不是这样的,没想到放了个假,每个人都放飞自我,成了现在这般稀奇古怪的痞子样。
“吕行,自从上次被打后,现在你胆子这么小,出门还要带一批黄毛狗?”陈晖没有让钱海回话,这事他不想过多的牵涉到钱海,以免钱海事后遭到报复。
“你找死!”
“吕哥,让我上,看我不打死他。”
“吕哥,我来,这小子说话太难听了。”
“吕哥……”一时间,吕行身后的黄毛小弟们义愤填膺。
再不堪的人都不会愿意被他人称作黄毛狗。
陈晖的话无疑是刺痛了吕行身后这批黄毛痞子的神经,他们神情激愤。
尤其是在楼上收到吕行那句出了事他兜着的承诺后,更是不用担心下手没个轻重,于是纷纷请战。
吕行抬手制止了身后吵吵嚷嚷的声音。
他张开略微薄长显阴鸷的嘴唇道:“陈晖,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离开辛芷蕾,我今天可以让你少吃点皮肉苦,不然……。”
话说着的同时,吕行细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
吕行不是不恨陈晖,只是现在广场上人实在是太多了!
虽然他刚刚在楼上说的豪迈无比,万事他兜着,但是吕行知道在众目睽睽下动手,首先陈晖即使吃亏也很有限,无非是吃点皮肉之苦,现在表现的大气一些,事后找回场子,没有这么多人的情况下,那可不是想怎么折磨陈晖就怎么折磨,打残了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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