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是食人鱼吧。”
卢兴发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头扔进气泡群里,顿时有几条鱼跳起来。
一条食人鱼跳到了岸上,被沈笑笑用一根树枝插住。
食人鱼有密密麻麻的好几排牙齿,外面的鳞片也十分锋利,它尾巴摆动几下,不动弹了。
钱志文吞下几个药丸,好不容易喘息一口气。
另一个被困在铁索桥上的玩家被几个玩家合伙救了下来。
田安康一回头才发现那些人没有跟上来,于是又回去。
一走进,就看见断了一半的铁索桥,顿时气得大骂:“谁干的!好好的铁索桥怎么就断了?”
他的枪指着沙玉山,看样子不给他一个交代,沙玉山别想活着离开。
“冷静,冷静,你先听我解释。”沙玉山小心翼翼地推开枪,“那个,桥不太结实,我们刚刚最后两个人走的时候就断了,你看,他还受伤了。”
沙玉山把田安康带到人群后方,给钱志文使了个眼色,钱志文立即抱着腿大哭起来。
“好痛啊!铁索桥突然就断了,我掉到河里,食人鱼吧我腿都咬废了,呜呜呜啊啊啊,造孽啊!”
“我这以后还怎么娶妻生子啊,我不活了哇!”
田安康一脸嫌弃,装模作样拍了拍钱志文的肩膀:“唉,没事,我一会让阿玉给你采点草药,保准你几天就能恢复。”
“你们几个把他抬到我家去吧。”田安康立即走开,“跟着我走啊,你们别又掉队弄出个幺蛾子来。”
再向前走了一段路就看见了村庄的影子,田安康住在村庄的最外边,这附近没几个人,倒是路上挂了一些红灯笼之类喜庆的东西。
“田哥,路上怎么挂了那么多红灯笼,是不是谁家有喜啊?”一个玩家明知故问。
虽然知道他们是在搞祭祀,但为了确保信息的准确性,还是再问一遍比较好。
“差不多吧。”田安康含糊其辞,“我们最近要祭祀河神,你们最好小心一点,不要触犯了河神大人。”
“爹,怎么那么多人呀?”屋子里,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把门开了一条缝,探出半个头来。
“这是我小女儿,阿玉。”田安康介绍一番,“阿玉,快让你娘和阿姊出来照顾客人,特别是那两个受伤的客人,找点草药治一治。我去找村长,马上就回来。”
“爹!”阿玉喊不动他,气急败坏,关门转身进了屋。
不一会,一个脸色土黄的大娘推开大门。
“进来吧,小女儿招待不周,还请各位见谅。”田大娘客气地笑笑。
围墙里有一个小院子,栽着一些绿油油的青菜。
玩家把被捕兽夹所伤和被食人鱼咬伤的两人扶到屋子中,十几个人挤满了屋子。
田大娘看了看伤口,回头喊阿玉:“阿玉,你去笑笑家要点……”
“不用了,田婶,我已经把草药带来了。”如清泉般悦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沈笑笑”手挎着个小竹篮,竹篮里装着一些草药和几个红薯。
把竹篮放下后,“沈笑笑”就离开了。
一众玩家,包括受伤的两人视线随着“沈笑笑”的移动转移,直至“沈笑笑”走出门。
“屋里有点闷,我出去透透气。”一个长得人模狗样的玩家急匆匆地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