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都会跟着,不管何时何地,只要有什么异常情况他都会向他禀报,而这次显然是没有,他也只是想怕是宵月只顾着神游而把这件事给忘了,所以才
想把他找来问个明白的。
闻言,宵月很认真地回想了一遍自昨夜到今天早晨的事,然后摇了摇头,“没有,臣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山上的气息到今天早晨都很平稳,没什么不寻常的波动。”
“哦?是吗?”郎宸北从床上站了起来,慢慢地在床上踱步,“平白无故出现以群体的方式出现在人的面前,如何都有些说不过去,更何况这群家伙还并不是一家的。”闻言,宵月赞同地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嗯,没错,臣也发现这个问题了,按着狼的生活习性来说几乎不会几家聚在一起出动,除非是有什么大事或是听从了什么人的指令,不过就今天早晨的情况来看
根本就没什么大事,难道真是他们饿得不行了所以才几家联合起来对那几个平民进行攻击吗?还是说,那些人最近杀了他们的同伙?!”
宵月略微夸张地捂着嘴猜想,看着他家狼陛下一脸深沉的样子,忽然觉得自己有点过了,于是又悻悻地把手放下了静静地站在那里等着他家狼陛下发话。
“杀了同伙?”郎宸北停下来看了看他,随即摇了摇头,道:“其他人朕是不知,但那颗蠢豆子说什么都是不会的。”她来这儿都才一天,这一天干了什么他都是知道的,说什么都不会是她做了什么,如果要说是在她自己村子的话那就更不可能了,其一,她本来就没做,其二,即便是做了,难不成那些家伙还会跟着她到
这么远的地方吗?答案显然是不会。
蠢豆子?宵月好想问他家陛下为什么要把人家好好的一个丫头叫成这样,但碍于他家陛下一脸严肃的模样,他硬是不敢在这个时候问其他事,别看他家陛下平日里很少发火但一旦发起火来就算是太上皇都拿他没办
法,他还是别尽找事儿的好。
“那陛下的意思是要查此事?”宵月收起心思问。
“嗯,要查。”郎宸北点头,此事差点让他就再也见不到那颗蠢豆子了,事态严峻之至,如何还能任其发展,他倒要看看这件事到底是何人所为,无意也就罢了若是有心为之,他定不会饶他!
“你现在就去山上看看,若发现任何蛛丝马迹都必须向朕汇报。”郎宸北又坐了下来,对一脸严肃认真的宵月如是说道。
“臣遵旨!”宵月压低声音回答,话一落,郎宸北就点了点狼头示意他可以走了,宵月领命,一阵淡绿色光一闪而过,人也随即消失在了郎宸北面前,待宵月走后,郎宸北又重新卧到了床上。
折腾了这么大半天他都快困死了,趁着这会儿没人来吵他,他还是先好好睡一觉再说。
打了一个秀气的哈欠,郎宸北慢慢悠悠地闭上了那双好看的狼眼去会见周公去了。“小花儿,你去那屋舀些面粉过来!”刘氏从地里回来歇了一阵儿就跑到厨房去烧水了,因为她听说安红豆明天就要走了,所以想着给她准备一些在路上吃的干粮,这会儿她一边冲在外面洗大白菜的刘小花
喊着一边把案板上的铁盆儿放到案板边上,手里还忙着剁肉。之前两天安红豆姐弟两吃的都是馒头,好一点的就是客栈掌柜的送给了他们一些桃酥和饼,其次就是小二给了他们一些咸菜,就着馒头吃也不会觉得没味儿,而这会儿刘氏要给他们准备的干粮不是馒头,
而是她和小豆在他们村过节都很少吃到的包子。
“诶诶,来了来了,”刘小花放下手里的白菜,招呼着刘小志过来帮着洗,自己则一颠一颠地跑进厨房拿着刘氏给的铁盆儿往放粮食的屋里走去。
安红豆边剥着手里的大葱边扭过头对刘氏说:“刘婶儿,你看我和小豆给你添了多少麻烦,弄得我都不好意思说话了。”刘氏呵呵地笑了,她说:“你说你这孩子,小小年纪这么客气做啥,你两在路上也不容易,你说我这个当婶子的咋忍心放着不管,你和小花差不多大,虽说才认识一天,但我可是把你当小花的妹妹了,你说
我要真有个像你这样的闺女那得多好啊。”“刘婶儿还真是言重了,你要再这样说我的尾巴可就翘上天了,”安红豆说笑道,心里为刘家一家人的行为感到无比暖心,带着前世今生的记忆,她连着以前的安红豆的份也一块感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