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咱俩今天必须死一个,不然,这事儿过不去了”。
正在练习的景衍不得不停下来,拉开就要上前跟器灵干架的媳妇儿。好说歹说,总算是安抚住了。
器灵也冲她哼了一声,甩着尾巴气呼呼的走了。
还是白小九好,虽然蠢了些,却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作为小弟还是很合格的。
当然吃它宠物这事儿不算,等它醒来,必须得让它赔一只,要最可爱最好看的。不然,还得再打一顿!
蒋禹清陪着景衍练习了不过半天,他就已经把这门技术掌握的炉火纯青,可以带着自己满天飞。
想起自己当初学习御剑时的受的那些罪,蒋禹清顿觉自己吃了一整棵柠檬树。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景衍温柔的安慰她:“清清也不必纠结。这并非天赋的问题,而是因为我从小习武。
对剑的熟悉度,还是对身体力度的掌控,都已达到了极致。所以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熟悉的掌握御剑飞行。
但你不同,你在此之前从未学过武,能在几天内学会,也是非常厉害了。”
蒋禹清成功被亲亲夫君安慰到了,终于喜笑颜开。
离开灵境前,两人又去了趟灵泉边看白小九,它仍然没有醒来。也不知道要昏睡到几时。
白小十趴在它身边守着,见夫妻两个过来,抬起一只眼皮看了看,复又合上了。它暂时不想看到境主。
夫妻俩人刚出了灵境。原本睛朗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电光闪闪。
宫女奇怪道:“这老天爷也太奇怪了些,咋说变就变了呢。我可是刚把被子送去洗。”
蒋禹清定睛一看,见天空中乌云急剧聚拢的强大阵势,心里咯噔一声:“坏了,这阿衍,这怕是你的筑基雷劫!”
一面大骂:“白小十你个坑货,你不是说混沌体不会有雷劫的吗?这又是什么?看起来比我的都大!"
小白十心虚道:“那、那上古修真时期就是这样的嘛。谁知道这个世界的天道不按套路出牌啊。我有什么办法。”
这会儿可不是跟坑货器灵炒架的时候,蒋禹清当即往两人身上拍了一张隐身符,极速往城外飞去。尛說Φ紋網
他们必须在雷劫下来之前找到一个妥当的地方,渡雷劫。
这么浩大的阵势,若是留在宫里,只需要一道天雷就能把整座皇宫夷为平地。
两人急匆匆的找了个无人的山头。蒋禹清从传承殿里的后配殿,弄出来一堆乱七八糟,也不知有用没用的各色防御灵器,一股脑的丢给景衍,让他用来挡雷劫。
景衍说不用,不过九道劫雷而已,他还扛的住。一面催促蒋禹清赶紧离开这里,免得雷劫把她当成一起渡雷劫的同伙一块儿劈了。
蒋禹清这才想起,自己当初渡筑基雷劫时,也没有使用防御灵器。到底是关心则乱了。
因此,又把这堆东西原样扫了回去,御起灵剑远远的飞离了此处,落在了他对面的山头上,观看他渡雷劫。
大片黑压压的劫云笼罩在他的头顶,翻滚咆哮着,仿佛要狠狠地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逆天而行的小子一点教训。
景衍刚刚坐定,运起灵力罩。碗口粗的紫色雷电就劈了下来,恐怖的雷声,震得整个天地都仿佛在震荡。他运起的灵力罩瞬间破碎。
景衍闷哼一声,一口血吐出。他顾不得擦试,赶忙再度运起灵气罩,将将撑起,毁天灭地的雷电再度劈了下来。
蒋禹清看着揪着心,心里发抖,终是不忍再看,便背转过身去,闭上眼睛默默的数着雷劫的次数。
直到第九道劈完,她才转过身来。发现景衍已经被劈得全身焦黑,面目全非。皮肤肌肉崩裂,成了个血人,不知是生是死。
正当时,浓厚的黑云迅速上升,向四周散开,不多会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于此同时,一片七彩祥云从远处飞来,洒下一片灵雨甘霖。
周遭被劈焦的草木迅速生根发芽,长叶开花,绽放出一片勃勃生机。
未几,又一道金色的光芒从天空中落下,直直的照在景衍的身上,迅速修复着他的头发肌肉和骨骼,不多会,便完好如初,甚至容颜威仪更甚从前。
感觉身上风凉,景衍这才意识到自己竟不着寸缕,脸一红,赶紧取出储物戒指中的备用衣物穿上。
又给自己施了两个清洁术,这才起身走向已经飞到近前的妻子,深深的将她拥进怀里,与她共同分享着自己的喜悦。
即许一人以偏爱,愿尽余生之慷慨。
正当俩人动情之情,景衍的身后突然响起一个爆怒的声音:“到底是哪个王八犊子在此渡劫,劈了老子的道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