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城。
京都时间下午10:34。
铁西区城郊一处古旧的小区中。
万籁俱寂。
在这个小区的角落有一座破破烂烂的公寓。斑驳的墙面上密布着绿苔,看上去已经有好几年没有住过人,也没有清理过了。
没错,小区的居民都知道,这一栋楼的确是已经有好几年没有住过人了。
几年前一个神秘人买下了这栋楼,然而自从买下的那天起,这栋楼就一直处于没有人管也没有人问的状态中。
从来也没有人住进过这里。
渐渐地,就连物业都不记得这里还有一栋楼了。
当然,物业费还有取暖费还是每年都会打到公司的卡里的。
也正是因为从不拖欠,所以物业虽然觉得这里有些奇怪,但是也没有太过于注意到这里。
因为没有人住,所以,渐渐的清洁工也不会往那栋楼去。
因为那里毕竟是许久没有人气的楼房,透着一股阴森的感觉。
况且虽然清洁工们不怕鬼神,但是就算是他们不去那里,也不会有人来投诉。人都是懒惰的,所以他们也乐得少一点工作。
慢慢的也没有人会往这里来,这栋楼就成为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
可是今天晚上,这里却显得跟平时有些不太一样。
虽然被窗帘挡住,但是还是能够隐隐看见有一个房间里面亮着灯。
不过毕竟是深夜,许多人都已经睡了,就算是没睡,也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一点。
只有对面楼二楼的一个男人在拉窗帘的时候,注意到了这栋楼一楼的一个房间中透出的隐隐灯光。
他很好奇,便叫了自己的妻子一声:“媳妇儿,你快看那栋鬼楼是不是在亮着灯?”
因为那里许久没有人气,大家也就叫那里鬼楼,毕竟那里一直都是阴森森的。
听到男人的话,他那刚洗完澡的妻子可不愿意管这么多无关的事情,说道:“你管这么多干嘛?人家亮不亮灯,跟咱们有啥关系啊?快把窗帘拉上!”
男子心想也是,顺手便拉上了窗帘。
“媳妇,你亲戚走了没?”屋中传来了男子的邪笑。
“讨厌!”
“嘿嘿!”
“……”
声音渐远,蝉噪鸟鸣也渐渐低沉。
转眼,也快到子夜了。
守在小区门口的保安早已经困顿不堪,头一低,枕着自己的胳膊便睡着了。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这时候,一个黑影手里拎着棒球棍,钻进小区门口电动伸缩门的缝隙,悄无声息的进入了小区,向着那栋鬼楼走去。
……
零点。
挂在墙壁上的吊钟已经敲响了12下。
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到这个时间还不如睡觉,一般都会被视为熬夜。
不过我们大概都知道,有相当一部分人不会在这个点儿就睡觉。或加班儿,或玩手机,或玩游戏,或在外面鬼混……对于这些人来说,十二点,只是夜生活的开始。
在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们才能看见另一面的自己,那个在别人面前永远无法释放的另一个自己。
人的内心有一只野兽,当它被释放出来的时候,可能就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那么,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呢?
谁也不知道。
这个问题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
看起来好像很矛盾,但是其实并不矛盾。因为这个问题的本质取决于一个人究竟愿不愿意接受那个真实的自己。
每个人从一出生开始都是一张白纸,你所受到的教育还有身边的环境为这张白纸涂上了不一样的颜色。如果你愿意思考还能够去想一想,究竟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如果不愿意,那么很可能你就只能泯然众人,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义了。
身在俗世,也许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在这个世界上,人浮于事,很少有人愿意慢下来,真正去想一想究竟自己想要去做什么?蝇营狗苟了一辈子,最后回头一看,却发现自己的整个人生都是空的。
一个人的人生轨迹永远不是注定的,只不过是一个个选择摆在你面前,而你都选择了放弃而已。
废话连篇。
人想的多了,总会不自觉地想要给别人灌鸡汤。但是我们都知道,其实这些都没什么用,这些道理明晃晃的摆在那里,哪有人不知道呢?
只不过是大多数人都选择视而不见罢了。
对于这些所谓的鸡汤,顾念一向是嗤之以鼻的,对他而言,这种东西远不如真金白银来的爽快。
当然他不缺钱,但是谁也不会嫌钱多烫手。
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活久了,有一个道理是总会弄明白的,就是有闲心灌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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