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出你们的身份来。”德鲁埃大喝道。
肥胖人士看起来吓得要命,他就拿出巴黎市政厅发的护照,介绍其中一位漂亮夫人道“这是俄国使馆参赞科尔夫男爵的妻子。”
另外位漂亮夫人则是科尔夫男爵夫人的胞妹。
三位稍年幼的女子,年龄最大的是科尔夫男爵家的女教师,还有两位是科尔夫男爵夫人的两个女儿。
至于胖子本身,是科尔夫男爵家的经纪人杜兰,也就是管家,两位侍从都是雇佣来的仆役。
我们此行的目的地,是法兰克福。OTg2NTc=
这时代理市长骚塞登上了楼,他要求杜兰先生把护照拿来给他看,而在周围瓦伦的民众聚集越来越多,有些见过路易十六画像的老人,直接对着“杜兰先生”站着的方向跪下来,双手十字交叉,呼喊陛下啊陛下。
杜兰先生很窘迫,矢口否认。
“护照上有国王陛下和巴黎市府的印章,没有任何问题。”骚塞先生细细检查后,低声而苦恼地说,他和他的同僚更倾向于让这群人离开瓦伦。
但德鲁埃,为此拼上名誉的驿站长德鲁埃却坚决不同意,他说:“瓦伦本不在去法兰克福的必经之地,为何他们会到这里来?又为何瓦伦先前来了支全说德语的骑兵队?我们不能将这位相貌酷似国王的杜兰先生给放走,还有你,自称科尔夫男爵夫人的女士,你可能就是奥地利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
“但护照上手续齐全,我们不能违背法律?”骚塞先生有些犹豫江浙湖汉北。
德鲁埃则指着护照,大声说:“不,这护照可不合法,现在护照上必须有国民制宪会议主席的签名才行。”
其实德鲁埃也是在说谎,因护照根本无需制宪会议主席的签名,这也是他无奈下的缓兵之计。
吵闹间,骚塞市长忽然想起,瓦伦城有个退休法官雅克.德泰,他娶了凡尔赛城女人,在一些场合下见过王室,于是就叫人去喊德泰先生来辨认。
当德泰来到旅馆后,他看了又看肥胖的杜兰先生,终于颤抖着说了句,“哦,国王陛下。”
这些年下来,德泰先生对国王的印象比较模糊,不过他觉得眼前这位和自己记忆里的路易十六重合率很高,就不作他想了。
旅馆一层和二层几乎都要爆炸了,骚塞市长年迈的母亲,还有他的妻子也都赶来,抱着路易十六的画像,流着眼泪,对这位杜兰先生叩拜,她们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能见到法国国王。
杜兰先生皱着眉,最后还是用种沉重的腔调开了口:“是,我是波旁国王路易,此次我离开巴黎,就是要来和你们生活在一起,你们是我的孩子,我永远不会放弃你们。”
国王的话就像是有魔力般起了作用,当场就有不少瓦伦市民痛哭流涕,和骚塞母亲妻子一样匍匐下拜。接着国王又哀伤地说,我无心要逃去德意志法兰克福,其实只想去国境线上的蒙特梅迪要塞,因为朕的国家已被无政府主义和无神论的暴徒搅得一团糟,朕必须要逃离巴黎,逃离威逼朕的匕首和刺刀,才能夺回对国家的控制,“所以朕来到了乡间,希望得到你们的自由和宁静,也希望得到你们的支持,要是继续留在巴黎,朕和朕的全家都会死。这对朕来说不过是场属于国王正当权利范围内的巡游,朕借此来亲近人民拥抱人民,大伙儿为朕备好马匹吧,让朕得以完成剩下的路程,求求诸位了。”
“我们该放走国王,任何法兰西的臣民都该对国王表示敬畏和服从。”很快在一层,骚塞等人还没从路易十六光环造成的头晕目眩里解脱出来。
可来自外乡的德鲁埃却坚定不移:“国王私下逃离巴黎,实际已成为叛国者,你们要是放走他,那就成为叛国者的同谋!现在应该做的,是发出警报,号召周围所有城镇来援,“就在城郊那座女修院里,有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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