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欧陆君主国联军再度攻打来,我们的祖国处于危难之中,爱国的公民们,行动起来!”
“部长阁下,奥地利的侵略者已攻打到了布拉邦特,他们还有英镑的资助,你告诉我们该怎么办?”一名上尉带着嘲讽,大声询问沙威部长。
可沙威部长却一下子瞠目结舌,在四位青年的逼视下往后退了两步,然后就说些“救国时刻”、“就两点,一点是不能怠工......”的胡言乱语。
“得了吧,滚开吧,你这先生!”在热烈的掌声里,两名义勇军上尉轻蔑地推开了沙威部长。
“你......你怎么敢这样......你们这些个青年......混蛋啊!”沙威部长倒在地上,还在那里骂街。
可两男两女四位青年根本不理他,而是高唱着激昂的《鲁昂曲》,手挽着手,昂首挺胸,向着炮声传来的方向毅然前进......
“太恶毒了,这是对爱国者含沙射影的攻击!”据说事后,罗兰夫人气得几乎要发狂。
可在市长官邸,得意洋洋的菲利克斯办了大餐,和妻子一道招待了小心腹劳馥拉,朱斯蒂娜夫人,还有洛洛德、塔尔玛先生,及所有剧团的成员。
“希望国家少些像沙威部长和沙威太太这样的货色。”菲利克斯端起酒杯,祝告说到。
《沙威先生和沙威太太》的公演获得极大成功,它作为部政治讽刺剧,狠狠打击了吉伦特党人的威信,气得罗兰夫妻多日没法下咽,而原本每日早晨,内阁部长们都要前来罗兰夫人的餐室用餐的,自从这幕剧上演后,大家也都不好意思前来了。
但麻烦事是接踵而来:杜穆里埃将军回到比利时后,突然强制性驱散了军团内的志愿兵,大约有两万多,理由是这群义勇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又不接受严酷训练,且个个都好吃懒做,于是杜穆里埃手里的军队,一下子就只剩六万人。
而反法联军光是在荷兰比利时一线,就云集了差不多十五万大军。
杜穆里埃却好像全然不当作回事,他的目标就一个,尽快把康庞搜刮的钱弄到手,然后火速向荷兰的阿姆斯特丹进军。
身为国民公会审核员的乔治.丹东火速赶到布鲁塞尔,和康庞对接,并要求把四千万里弗尔的军费尽快就地给杜穆里埃。
但康庞却认为如果这样,那他辛辛苦苦弄到的六千多万里弗尔一下子就散去大半,还靠什么向国会表功呢?于是坚决要求把账目算清楚,才能给钱。
丹东和康庞大吵起来,官司打回到了巴黎,国民公会和其组建的“总防御委员会”也是焦头烂额,皮球很快就踢到摄政府内阁中,摄政平等也是急得直跳脚,说别再耽误了,否则最好进兵荷兰的机会就眼睁睁丧失掉了,于是平等就找到内阁实际首相罗兰.拉普拉蒂尔,但罗兰部长这段时间却为家中情事而苦恼,他首次和蒲佐大吵,即便蒲佐剖明自己对罗兰夫人只有纯洁的爱慕之心,对国政也是六神无主。
私下地有人直接就用“沙威部长”的绰号来称呼他。
杜穆里埃对荷兰的“闪击”计划,变成了绵绵的淫雨。
倒是巴黎市政厅军需司长克朗塞,来到了国民公会,提出个宏伟的救国计划:
“而今法国军队分为两部分,穿着白衣的正规军,也叫‘白呆子’;还有穿着蓝衣的革命志愿军,也叫‘矢车菊’——要尽快把两支部队整编混合,另外得在全国进行大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