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没事把窗户钉死?
她意味不明的笑出声,眼泪大颗大颗的流出来,终于肯承认,这一切都是刘大婶算计好的。
她早就知道没有什么刘公子,她早就知道刘老头别有目的,可她还是毫不犹豫的把她推了出来,绝了她所有后路,让她像条狗一样匍匐在这个可以做她爷爷的男人身下。
她忘了她看着她长大,忘了她们邻里几十年,甚至从来没考虑过她家里还有个真儿。
她只借着她爹娘过世的当口,打着为她考虑的名义,循循善诱,步步为营,不过是要将她推入万丈深渊。
世上怎会有这样的人?
怎会有这样的人?!
温茶咬住牙齿,咬的满嘴鲜血,她才擦干眼泪,眼里迸发出剧烈的恨意。
刘老头明显感觉到了她的情绪,他捂着额角,缓了好半晌才从地上站起来,满脸鲜血,厉鬼一样朝她移动过来,他咧嘴露出一个血腥狞笑,“你打我也无妨,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硬骨头,等到了床上,哭的够劲,叫的够惨,我才能尽兴。。”
他说的轻松,仿若这样的事经历了无数次。
温茶抖了抖手,眼睛里染上了不经世事的害怕。
这个人,根本不是什么善类,他就是个魔鬼!
他要生生将自己毁了!
不!不!!
温茶不停往后退,想要找到什么依仗,然而屋子里早就被刘大婶收拾干净,只留下一些桌椅,和一张床,她越是往后退,就越无可退,到最后,竟然退到了床边。
刘老头见她六神无主,眼里划过一丝阴险,“你不要再抵抗了,若是听话些,哥哥我叫你少受些苦头。”毕竟一夜过后,她就是他的女人了,一次玩坏了,下一次,可就不好玩了。
温茶忍住心里的恶心,反口道:“你休想!”
刘老头不以为然,继续逼近,直到将她整个人逼到床边,他得意的笑起来,脸上松弛的肉皮拧在一起,像一条条丑恶的蜈蚣,“现在可由不得你做主!”
“不许靠近我!”
温茶抓住床帐,眼睛里一片冰冷死志,“你要是过来,我就咬舌自尽!我若是在这屋里死了,你和刘大婶都脱不了干系!”
刘老头动作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如嗅见腥气都饿狼,呼吸都急促起来:“你且死一死,你的尸体也休想逃了这一夜,届时将你丢到屋后的河沟里,说是溺水身亡,想必也不会找到我身上。”
他声音里充斥着千帆过尽的冰冷,眼睛里带着血气和癫狂,温茶毫不怀疑他的手里有人命,还不止一条。
毕竟在他身下死的少女,早就不计其数。
这么一想,她浑身战栗起来。
刘老头却是游刃有余的走到她身边,挑起她的下巴,嗅着空气里越来越重的熏香,笑的居心叵测:“不过,你也不用死了,毕竟这催情香会让你变成任人摆布的乖孩子。”
温茶浑身一冷,正要说话。
刘老头已经按捺不住心里的燥热,掐住她的脖颈,对着她凑过来。
滑腻的肌肤让他口干舌燥,催情香的作用早就令他陷入欲·壑深渊!
就在他埋下头的瞬间!
温茶顶起膝盖,一巴掌打到了他的脸上!
刘老头发出一声剧烈的惨叫,捂住下体,倒在了地上!
佝偻的身体像臭虫一样滚动着,令人作呕!
温茶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正要走上前补上几脚,就在这时,屋门被狠狠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