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阮飞白还是阮涟漪都是自己手中的棋子,等到一定时候便会发挥作用。
阮画品着茶,嘴角的笑渐渐地扩大。
不得不说这阮画的的计谋还真是大,不过这世上之事总是变化无常。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变成什么,会发生什么。
阮涟漪当晚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中,对外宣称染了风寒。阮画听到消息后,只是让人去库房取了些补品并带话让阮涟漪好生休养。
阮涟漪听到下人的话后并没有说什么,只不顾心中觉得有些事情可能跟阮峰有关。可早已疲惫不堪的身体根本就不容许阮涟漪多想,只是想了一会便沉沉睡去。
就这样阮涟漪在床上静静的躺了俩日,到了第三日阮涟漪终于能下地走路了。虽然还是需要人搀扶着,但脸上的气色看起来好了许多。
这几日阮涟漪只要清醒便会想那日的事情,越想越觉得不对。那日云起会出现在后花园的凉亭处本就可疑,要知道像云起这样的人来阮府一般都会在阮峰的书房或者大厅等待。可那日云起却说是阮峰让人带他到凉亭住的等待,而自己却又恰好因为心烦而去凉亭散步。见到了太子云起,自是要上前行礼的......
阮涟漪想到这里,便觉得这一切都是阮峰算计好的。心中对阮峰慢慢的恨意,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算计自己。
阮涟漪想到自己见到云起的时候,云起正在品茶。想来云起那时喝的茶定被人做了手脚,将让人扶着自己去凉亭。等阮涟漪到了凉亭,看到凉亭还未被人打扫。急忙让人找寻那壶茶,只要找到那壶茶,就可以证明云起被人下了药。
可找寻了半天却不见那壶茶,阮涟漪只好让人扶着自己去阮峰的书房。
在阮峰书房的阮画听到阮涟漪带人去凉亭找寻被动过手脚的茶壶时,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容。
等到阮涟漪到了阮峰的书房,看到阮峰坐在椅子上好似正等着自己的时候。阮涟漪想进去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有些迟疑是不是要进去时,办成阮峰的阮画开口说道“都已经到了门口,怎么不进来呢?”
阮涟漪听到阮峰的话,只好白心底最后的迟疑抛在了脑后。让人扶着自己进去,等做到椅子上时,下人很识趣的退了下去并关上了门。
书房只剩下阮涟漪与阮画扮演的阮峰,阮峰看着阮涟漪笑着问道“涟漪,怎么不多修养几日?”
阮涟漪听后苍白的脸上露出讽刺的笑容反问道“不知,爹爹是想涟漪休养几日啊?”
“自然是休养到涟漪病好啊!”
阮画似是没有听到阮涟漪话中的讽刺,很是自然的回答。
“你为什么要算计我?”
阮涟漪不想再与阮峰虚与委蛇,直接开口质问到。惨白的脸色因激动而泛起点点红晕,好似娇羞的少女。
“涟漪,怎么能这般说呢!”
阮画端起桌前的茶杯细细的品尝了一口茶后,脸上带着笑慢悠悠的说道。
“我那是在帮你啊!”
“你不是想做太子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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