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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枫看着这个少女,丝毫看不出这是个已经嫁过人的妇人,想想李渔的一生,说来真的挺悲剧的,为了她母亲临终时的嘱托,一心想要扶持自己的弟弟上位,为此最终落得一个一无所有的下场。
宁缺说她很蠢,可也许她也没想到,她的弟弟却是个白痴,或者她看见了,却仍然抱有希望,也许,这就是亲情?
至于那个亲王,叶枫表示虽然这是一个老年帅哥,但还是很油腻,他不喜欢,所以他的眼中便没有他的存在。
倒是宁缺很关注他,关注到双目都变得灼热,叶枫自然知道那是仇恨,而其他人却只能理解为敬畏。
山后鸣钟击响,这是书院入学试的第一次召集。
叶枫随着人流想着院内走去,他突然间想到,夫子这两天似乎要走,不知道这次他会不会见到夫子?
走着走着,遇见了一个人,而这个人叶枫和宁缺都认识。
这是一个穿金戴玉的少年公子,在叶枫的眼里,这就是一个行走的钱袋子,“褚由贤”不知为何还是什么,宁缺跟叶枫,褚由贤在一起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很快就打了一片。
褚由贤见了他们很是高兴,然后就开始诉起苦来,然后自然便聊到了两万两的入试资格。
几人这般闲聊着,桑桑则是安安静静的在一旁听着,看着,很不起眼,但也许她的确是有吸引到大人物注意力的潜质,哪怕在数百位考生之中,亲王李沛言还是注意到了她
不过,是她身边这位青年,旁边的待为告诉他这位青年有着不下于他的修为,亲王自己可知道这位待为的修为,
他有些好奇,然后他便上前。
“你为何要来书院?”
叶枫抬起头看着他,平静的说道:“自然是为了求学。”
李沛言隐隐感受到一丝锋芒,笑了笑道:“你虽然身份不俗,但在我唐国,也得不到什么优待,只怕未必能入得了书院。”
叶枫嘴角微撇,道:“那就不是你能决定的事情了。”二人这般气氛自然让许多人注意到了这里,尤其是李沛言身后的官员,其中见机快的人已经直接瞪着眼睛站了出来。
“你是哪家的小子,怎么能与亲王大人如此无礼,书院岂能容你这等闲人。”说着他对一旁的书院教习说道:“依我看不如直接将他打出去,以尽效尤!”
那位中年书院教习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既然是我书院考生,何来闲人一说,倒是我看大人你的确是闲人一个,不如自去?”
官员张了张嘴,却也不敢多说什么,但自去是不可能自去的,若是此时离开那就真的成了整个长安的笑柄,于是他眼观鼻鼻观心,开始当个雕塑。
李沛言此时却很是温和的笑了起来,道:“看来公子不是很欢迎我,既然如此我便不多打扰了,祝公子考个好成绩。”
说罢,他便和平静的离开了。
宁缺倒是觉得挺爽快,不过他看见书院教习的言行,越发的喜欢起这个书院了。
褚由贤从李沛言过来之后就一直没敢说话,此时方才大大的舒了口气。
他惊奇的看着叶枫,道:“哇,你什么来路,连亲王大人都说你身份不俗?以后罩着我啊!”
方谦瞥了他一眼,根本不想搭理他,不过,想了想他还是说道:“这样吧,你给我两万两,我出手帮你一次。”
褚由贤呐呐的笑了笑,他虽然有些银子,但两万两如果他爷爷不点头,他也根本拿不出来。
钟声第二次敲响,这自是最后一次召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