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是你见我见太少了。”
又是一小段沉默。
“哇(此处指老哇),想你了。”
“桑,想你了。”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
气氛一度十分诡异。
“恐怖。”
“说真的,你有没有觉得我们都变了好多。”
“你更像我儿子了。”
“滚。”
我叹了口气。
“挺久没见你了,挺不习惯的。”
“我以为你上了大学会更成熟些的。”
真的,活脱脱我父亲的口气。如果他在我身边,真的想一毛拖鞋拍他脸上。
“成熟不是对兄弟爱理不理吧?”
又是沉默。
“你啥时候放假?”
他突然开口。
“寒假?”
“废话,一月份你放暑假?”
“我大概10号放,11、12、13好去怀化一趟,13晚上回来······咋了?”
“武汉离你挺近的,我放假早点,我等等你,然后阿祯(我另一个兄弟)也来,我们一起回去。”
“行。”
14号那一天早上,我乘着地铁去接他们,一下午外加一个晚上,三个大男人逛完了橘子洲、岳麓山,吃穿了太平老街。
腻歪地就差在山顶上挂个同心锁了。
晚上,三个男生玩着电脑游戏,玩着玩着玩累了,准备睡了,毕竟第二天还要起早去赶回家的高铁。
那晚我们三个人躺在合并的两张床上,我是体格最小那个,被夹在中间。
“哇(此处指老哇),我想了好多事情啊。”
“啊?你就不能想想我?”
“你不说骚话会死?”
“我不说骚话不会死,你不想我我会死。”
当时就想给他一巴掌,可惜身边没有毛拖鞋。
他语气认真起来。
“你想到了啥?”
“你以后······想干嘛?”
“我?我不知道,怎么突然问这个了。”
“我只是觉得时间过得好快啊,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想的也多,聊的也多,但是从来没有聊到过这方面的话题。”
“只过了四年半。未来我不去想,我觉得有咱哥几个的未来,能差到哪里去?睡觉!”
“肯定不会差。”
我笑了笑。
“兄弟们,晚安!”
“晚安。”
好家伙,我刚刚闭上眼睛不超过两分钟,突然鼾声立体环绕,我被夹在中间可怜弱小又无助。
第二天,我们终于踏上了回乡的高铁,路上说说笑笑,打打闹闹,没有成年人的样子。
当然,当时也不会知道后面会发生那么大的事情。
我们填了好多好多表。
我曾问过他怕不怕。他说他不怕,他问我怕不怕,我说还好。
我们都没能返校,在暑假期间,我们出去拍了片,至此,我们的理想算是完成了,没有遗憾。
我脱单那天。
他直骂我有了媳妇忘了兄弟。
我又和他吵上了。
最后,他扔下一句。
“别的我也不多说了,祝你99,也好好待人家。”
骂我骂的比谁都凶。
那个99啊,说得比谁都深情。
呵,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