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彻天际绽放的烟花绚丽多彩,拉开了宴席开幕前的序章,夜空中五彩斑斓壮丽可观,照亮清河上逐渐绽放的莲台,如同一朵娇艳欲滴栩栩如生的莲花,让人不禁叹为观止。
“哇!好漂亮”
北堂墨悠悠说着,人已不知不觉站了起来,那副嘴巴都合不拢的呆样,直让坐在北堂墨对面的肖籁偏头不屑的吐了口,仰头喝道。
“北堂世子这是吓傻了吗?”
“…”
被肖籁一说,北堂墨低头白了眼肖籁,规规矩矩的坐了下来,眼睛仍是盯着莲台不放,真的很美,她可不想被肖籁影响了心情。肖籁见着北堂墨不理会自己也不再啃声,而肖籁一旁的大学士之子符崒深受父亲影响对南祁国上清池颇有研究,看了眼身旁同坐的同窗,不自觉道。
“据史书记载上清池建于元庚末年,是开国君主为最宠爱的一位美人所建”
“可是豫美人?”
“正是,据说当年豫美人一舞震惊四国,惹得无数人望尘莫及”
“我也听说了”
符萃聊得起劲儿,一转头就被对面盯着自己发呆的北堂墨吓了一跳,稳了稳心神供手行礼道。
“不知北堂世子这是…?”
“…”
“…”
符萃此话一出口,众人纷纷看向北堂墨,北堂墨迎上众人的目光,虽是因着符萃的无心之语而内心激动,但面上也知有失,毕竟她是女子,符萃是男子,男未婚女未嫁,对于这个极遵循礼仪的国度确实有失体统,可自己看都已经看了,所幸学着符萃供手回礼。
“符公子博学,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世子客气了”
…
北堂墨笑着朝符萃点了下头,便继续看向莲台,符萃也不失礼收回目光继续与同窗闲聊,突然的小插曲就此结束,北堂墨却对符萃提及的豫美人感了兴趣,话说自古君主千金为美人一笑,这上清池怕也不是千金可以搞定,既然花费了那么多心思,为何到头来只是个美人?
众人就着眼前美景交头接耳笑谈风声时,通向正席主位的正阳大道上南祁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君王南宇湘正缓步走来,左手旁是花容天下的南昭然,右手旁是扬名天下的庆毓光,身后成排数十精神焕发的皇庭侍卫跟随,队伍肃穆威严,走在最前面的国君常侍一声高呼,众臣整齐划一,敬重齐跪,一时间上清池内呼声齐鸣,久久不散。
“国君到!起身行礼!”
“吾君万岁万岁万万岁!”
迎着万众呼声,南宇湘一步踏上宴请台,目光一一扫过跪拜的王公贵族,再到他国皇子席位,最后落在北堂墨身上,嘴角轻呡眉眼带笑,越过众人直接坐上主君位,拂袖启齿。
“众爱卿平生!”
“谢国君!”
众人谢礼起身再次入席,北堂墨心中好奇这南祁国国君究竟长得何样,毕竟她来了这么久几乎大大小小的人才都见了,唯独这南祁国君未曾见过,就算是初时朝拜也没看清珠帘后的南祁国君,眼下如此好时机,她岂能错过,想着就抬头望去,中途却对上了庆毓光巡视的目光,瞬间没了兴趣,拉拢着脑袋乖乖坐回席位上,让没错过这幕的南宇湘再声作笑,引得南昭然侧目。
“国君今日心情颇佳啊?”
“自然,待会儿就看长公主精妙绝伦的表演了”
“国君谬赞了”
“非也非也,这四国谁人不知我南祁长公主貌美,琴音如”
“国君言过了”
“哈哈”
两人言语间莲台上皓烟腾升,曲乐鸣奏舞姬开场,婀娜多姿如蝶飘飞,那一张张如花貌美的容颜眸中妩媚勾魂,这一刻北堂墨总算明白了史书中所说云鬓花颜金步摇,从此君王不早朝是为何意,这要是换成自己也难以自持,想着北堂墨目光不由自主的移到贺君诚身上,再看他一旁的玲仙儿娇小可人,不由得摇了摇头。
“小粽子,你今日怎老是看我?”
半晌,北堂墨于贺君诚满脸懵懂的神情中深深叹了口气,轻言回应。
“你也悠着点儿吧…”
说着贺君诚就见北堂墨目光看向玲仙儿,心知误会大了!连忙拽过北堂墨。
“都说你误会了!”
“诶!贺君诚!君子动口不动手啊!看你伤未好,真以为我不敢揍你啊!”
“呵呵”
玲仙儿红着脸看两人打闹,一旁的帝无羁抬手轻呡清茶,视线上移见南昭然目光投来,帝无羁仅是轻点头颅,南昭然看在眼中心里泛疼,帝无羁的突然同意或许是北堂墨的怂恿,但南昭然很清楚帝无羁如此并非真是因为自己,她喜欢他,自然能够觉察到别人感觉不到的,就如同帝无羁每次看北堂墨的目光,纵使冷漠如常,南昭然亦能感知到一抹绝对重视的情愫。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很快报幕侍女便宣告了本次宴席最万众瞩目的献礼节目,北堂墨停下揪住贺君诚发髻的手,看向起身的帝无羁走向南昭然,俊男美女胜过世间所有美好,也让她不由得沉迷其中。
“怎么?羡慕啊?”
“呸!”
北堂墨白了眼贺君诚,贺君诚习以为常凑近北堂墨道。
“咱俩也可以呀?要不你考虑…疼疼疼!”
“…”
贺君诚瞅着北堂墨揪住自己伤处的手指,想说出口的话也都吞了下去,再闻北堂墨继续看向南昭然和帝无羁,幽幽道。
“珠联璧合,天赐绝配”
“呵呵,绝是绝,就是配不了”
贺君诚本能冷笑,引得北堂墨眉头紧蹙。
“为何?”
“不为何,就是配不了”
贺君诚拍开北堂墨的手,揉着自己受伤的胸膛,看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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