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少爷吃完上面就去吃你做的!”
古思远说着又欲往前走,岂料这次琥珀抱得更紧更用力,只觉腰都快被琥珀给折断了,不由得眉峰一扬假意怒骂道。
“琥珀!你想谋杀亲少爷啊!”
“少爷啊!”
古思远怒斥促使琥珀神经紧绷间也跟着提高了音量,一来二去两人对持话音穿透廊道落入雅间内在安静用膳的六人耳中,震落了北堂墨筷子夹住的凉拌鸡块。
北堂墨浑身一僵,转头看向身旁猝然坐正身躯的阮玲玉,那眸中精光简直比自己看到金子还要来得精神抖擞,瞧得北堂墨右眼一跳伸手去拉阮玲玉。
岂料自己刚抬手连阮玲玉衣角都没触碰到,阮玲玉已跟弓上利箭“咻”的一声跑了个没影。
那速度直让北堂墨都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半晌低眸看着自己僵硬在半空中的手臂,回头望向朝自己笑得尴尬的阮玲馥。
“呃...”
阮玲馥接应到北堂墨眸中茫然,再见其他几人皆是如此,难得歉意的呡了呡唇,面露歉意道。
“庄...庄主...”
“我这是...大半天见鬼了?吗?”
“庄主,我...”
魏言书闻得阮玲馥欲言又止,惊叹于阮玲玉的爆发,转头看向阮玲馥,忍不住赞叹道。
“想不到千机阁居然还有如此神乎其神的轻功,这速度都快赶上灵主了,了不起啊!阮阁主!”
“魏先生...”
北堂墨见阮玲馥被魏言书说得面色胀红,眯眼瞟过魏言书,盯得金蝉不分青红皂白桌下猛地踩了魏言书一脚。
疼得魏言书白眼一翻只觉无辜至极,只让北堂墨忍俊不禁间嗅到了一股久违的八卦味道,凑近阮玲馥道。
“阮妹这究竟是啥情况啊?”
阮玲馥碍于北堂墨的身份再到魏言书哀怨的目光,下意识看向半天没过神来的方霁,叹了口气道。
“还不是怪方少主!”
“方霁?!”
异口同声惊得方霁猛然回神,触目眼前因着阮玲馥话音盯向自己的匪夷目光,强壮魁梧的身体后退间险些涨坏了椅子,启齿懊恼道。
“啊?跟俺啥关系?!”
阮玲馥瞧着方霁被逼得一脸无辜阵阵泛青,忍不住抬袖遮笑就着方霁疑惑的迷茫中缓缓道。
“方少主还记得十年前琼林为庆贺我承继阁主之位送来的药灵鸽吗?”
方霁闻得阮玲馥解释,恍然想起那是自己首次授命去林中抓药灵鸽,虽说过程有些不堪回首,但好歹算是勉强完成了任务,如此刻骨铭心,方霁自然记得清楚,故而点了点头。
“咋啦?锅(鸽)有问题?”
“自然没问题”
“那是?”
“只是药灵鸽生得乖巧讨人喜爱,自方使送来后家妹第一眼看到就喜欢得紧,所以每每有人来千机阁做客,她都会拿出来展示一番”
北堂墨听到这里似乎猜到了些许苗头,转头看了眼与自己同样有所感应的魏言书,两人齐齐看向阮玲馥。
“然后...”
“恰逢古先生云游带着思远到了凤陵,因着千机阁和古家祖辈的关系,我作为东道主自然得请古先生入阁作客”
“所以...”
“所以这鸽子就被古思远给炖了...”
阮玲馥说完看了眼神情呆愣的北堂墨和方霁,再到魏言书的忍俊不禁。
半晌闻得三人幡然醒悟齐笑出声间屋外嗷叫怒骂声同时响起,北堂墨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开玩笑!
看热闹这种事怎么能少得了天生八卦神经敏锐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