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是常事,后台本又是来来往往吵吵嚷嚷混乱的场所,是以谁也没对这么一位送点心的姑娘起疑心。
柳依依如愿以偿混了进来,四处打量一刻,转眼看到一位打杂模样的下人抱着各色各样的装备道具从旁边的小门出来。心中忖度大概就是此处了,跟着几人又往前挤,趁人不注意猫腰钻了进去。
“好黑啊!”柳依依从外间的灯红酒绿突然进得如此昏暗的场所,一时半会间未能适应,闭着眼睛晃了晃脑袋。
呃?怎么回事,好像有人趁机占自己便宜,瞎了他的狗眼。柳依依突然感觉到一只温热的大手自腰间紧紧将自己揽入怀,随即整个身子便和对方贴了个正着,恼火的便要还以颜色。
“别动,有人进来!”孟知寒低声提醒怀中这位反应好似有些迟钝的人儿。
柳依依哪里顾得上来不来人,竟然有人把坏主意打到自己身上,算他瞎了狗眼。满脑子都是自己被欺负了,正奋力试图推开他的束缚。可惜两人贴的太近使不上劲,抬脚便去踩对方的脚。
孟知寒微微皱起眉头,抬右脚将柳依依双腿固定在两腿之间,双手环抱令其丝毫动弹不得。
“无耻!”柳依依见无法反抗不由脱口骂道。
“什么动静?”进门来的下人借着室内昏暗的灯光颤巍巍问了一句。
柳依依恨恨的做完最后的挣扎,看来这个流氓是打定主意要占自己便宜了。好吧,既然你不让我好过,那我也不能轻易饶了你。横竖自己也没作甚坏事,谁怕谁,打定主意便要叫出声来。
孟知寒仿佛能感受到对方的想法,不待柳依依张嘴,俯身便吻了上去紧紧堵住她刚好张开的嘴巴。
“呜呜呜!”柳依依没想到遇见了真流氓,心中这个火腾腾的往上窜,抱着鱼死网破的决心势必要跟对方来个你死我活。
“你再动,我就脱下你所有的衣物!”孟知寒没想到怀中的人儿看着柔柔弱弱纤腰一握如弱柳扶风,性子竟然刚烈至此,紧急关头不得已警告道。
柳依依忽而听清楚了对方的声音,竟然是孟知寒,自己差点铸成大错!然而一瞬间又觉得即便他是为了国家大事,自己一个清白女儿家的名声难道就不是大事了?真是越想越觉得委屈,那眼泪鼻涕不争气的就落了下来。
“原来是只耗子!”进来的下人不知真的看见了耗子,还是自个儿安慰自己,松了口气匆匆拿起要取的东西关门离去。
危险消除,孟知寒暗暗松了口气,这才撩开帘子打量起屋内。
柳依依正哭的万分委屈,被突然照进的灯光猛地刺激了昏睡的神经,两道目光仇视的瞪向面前之人。
不待孟知寒回过神来,只见柳依依猛然投入怀中,没头没脑的一通胡乱糊弄。
总算是报了仇,柳依依但觉心绪不似刚才那么不平了,转身甩帘子走了出去。
孟知寒低头看向胸前,一袭锦缎白衣上赫然都是眼泪鼻涕留下的污渍,原来刚才......。
整个扬州会馆也就这里能藏得住东西,会在哪儿呢?柳依依嘀咕着开始四处扒拉寻找,虽说这间屋子不大,无奈屋内堆积的物品到房顶要找东西对于一个不熟悉的人来说就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