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道袍了。
“咦,我的衣服怎么换了?花胶,你给我换的衣服?”
“是的,仙尊。昨晚你喝吐了,我就给你换下来,洗了。”
他也只能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了,还好玉娥仙尊对他一向信任有加,只要是他说的话,她都是深信不疑。
“花胶,你记住,男女有别,以后不准你再给我换衣服!若是我再吐,那你也别管。”
“好的,仙尊。花胶记住了。”玉娥仙尊竟已经对他隔阂至此,花胶心里,只觉一阵针扎般的刺心。
“花胶,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你……梦见了你对我……”
“梦见我干什么了?”花胶心里直打鼓。
玉娥仙尊法力高强,难道那粒药丸对她不起作用?
“哦,没什么。”
昨晚种种,在药力的作用下,姬玉娥已经完全记不清了,只零星记得几个拥吻的零散画面,这些记忆量,对完全不通男女之事的她来说,根本给予不了她很多信息。
况且姬玉娥以为自己是醉酒后发了春梦,哪能想到这些都是真的。
听姬玉娥这样说,花胶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暂时放下了,不过内心还是有一点小失落。
昨晚他那么卖力地讨她欢心,她竟然全给忘了。
他的力气,算是白出了。
姬玉娥突然降低声音,黯然地说:“花胶,父亲昨天吩咐了,要我收你为徒,我已经答应父亲了。”
什么?!
她要做自己的师父?!
“怎么?你不愿意做我的徒弟吗?”
“花胶资质驽钝,做仙尊的徒弟,花胶恐怕还不够资格。而且,仙尊可以有很多徒弟,但是仙尊的仙童,却只有花胶。所以,花胶宁愿只做仙尊的仙童。”
昨晚他已经对她那样了,虽然她此刻已经完全不知所以,但是,他怎么能再认她做师父呢?
“花胶,我问你,你还想继续待在我的身边吗?”
“想。”姬玉娥抛出了最管用的杀手锏,令花胶不得不从。
“那你就做我的徒弟兼仙童吧,这样,我们就可以长长久久地在一起了。”
花胶心里一惊,他仔细揣摩姬玉娥话里的意思,她说的不是他可以永远留在她的身边,她说的是他和她两个人,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这是不是表示,姬玉娥的心里,已经存了不想和他分开的想法?
花胶实在是不敢妄想太多。
可他和她,真的可以长长久久地在一起吗?
他所求,也不过是封印术半年的有效期内,能与她朝夕相伴而已。
都走到了这一步,为了这个千年来的企图心,他只能错上加错,豁出去了。
“等从不二庄回来,神道宗就会专门给你做一场正式的拜师仪式。花胶,我准备今生只收你这一个徒弟。”姬玉娥说。
“谢师父厚爱。”花胶觉得此刻他该给姬玉娥扣头,以师徒相称了。
“你不必叫我师父,你与我年龄相仿,且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份属神道宗的仙尊,你叫我仙尊也是合适的,以后,你还是仍叫我仙尊吧。”
“好的,仙尊。”
还好他不必叫姬玉娥师父,不然每叫一次,他内心深处怕是都要受一遍犯上乱伦的凌迟之刑。
“花胶,这个桃花手链,不是你的吗?怎么跑到我的手上了。”
姬玉娥盯着自己手腕上的七朵桃花,用红线穿着的桃花,不是木刻,也不是珠雕,而是真正的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