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手,随后“扑通”一声,便结结实实的跪在了地上,
一天之内被一老一少连跪两次,靖瑀此时没有丝毫的骄傲,有的只是满满的无奈,要不是她真实年龄真的比她们大很多,她今天非得折寿不可。
看到母亲下跪,杨帆下意识的感觉到了不妙,就在她愣了一下,准备拉起母亲时,母亲却先她一步开了口:
“恩人,叨扰了,在下杨柳,是杨帆的母亲,恩人可能有所不知,在下膝下仅有一女,以后养老送终,传宗接代都得靠她。
在下深知恩人对在下有救命之恩,本不该有所要求,但事关在下全家,在下不得不厚颜,想求恩人好人做到底,再……”
接下来的话杨柳都还没说出口,便被一旁激动不已的杨帆给打断了:
“母亲,您从小教导女儿要知恩图报,言出必行,女儿一直奉为金科律令,在您昏迷之时,女儿已经允诺,以后定要万死以报主子今日之恩,怎么您……”
听着女儿越说越离谱,杨柳不得不用上了作为母亲的威严,愣是用眼神让他闭上了嘴。
看到此情此景,靖瑀其实表示理解,这里虽然是女权时代,但是孝道和家族传承的思想依旧根深蒂固,只不过把重男轻女换为了重女轻男而已。
反正也就一个部下,人家母亲要人,她哪有扣下的道理,反正此行目的也不是她,等下没办法舍了也无妨。
区别于靖瑀,木子疏和青竹此时可是把眼前这两母女鄙视的不行。
之前明明没有威逼你们,是你们自己愿意的,现在病治好了,便想翻脸不认账。
肯定是乘着刚才去洗漱时想好的对策,一个红脸一个白脸,想硬逼着靖瑀(姐姐,小姐)放人,简直混蛋。
就是可怜了靖瑀(姐姐,小姐)赔了吃食不说,还舍了神药,现在想想,简直是天大的不值。
看到在场之人异样的表情,杨柳深敢不妙,赶紧解释道:
“几位误会了,在下并不是舍不得女儿,而且请求恩人居然收了小女,不如好人做到底,干脆把我们全家都给收了。
除了在下和女儿,家里也只剩下在下的夫君和女婿,在下虽然身体抱恙,但是,脑子还是可以再用一下。
夫君和女婿虽然没有什么大才,但好在性格温顺,若之后恩人有了孩子,还可以作为奶夫留在身边。”
听到这一段话,现场一下子炸了。
杨帆:娘,你可真是我的亲娘,我就卖了自己,你倒好,一下子把全家三代都给卖了。
木子疏:奶夫?侍读?想要。
青竹:同样是做奴,为何你们这家人会如此优秀。
靖瑀:真是活久见,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