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大年三十,春节前的最后一天,也叫除夕。大街上,张灯结彩,热闹喧天,人们笑脸相迎,处处都洋溢着春节欢乐的气氛。
黑色的越野车平稳的行驶着,难得司机终于意识到这不是飞机,没有超速,遇到比他更磨叽的也是耐心等待,不会催命一样的按喇叭。
“夏心兰,我们呢,现在去的是我的家,不是监狱,也不是案发现场,你不要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好吗?”
“胡说八道什么呢?”
那边已经皱起了眉,他还在自顾自说:“你这样子,让我有一种拐卖良家妇女的罪恶感。”
“警察说话要讲证据,你哪里看到我慷慨就义的表情了?”
“我这明亮亮的眼睛不是摆设。”
他不用转头细看,也知道身边的人儿是何种样子,那紧绷的情绪,僵硬的一动不动的身体,还有绞着不放的手指。紧张的气氛在封闭的车厢里蔓延不开,全部渗入了他的神经,搞得他也有一点紧张了。
“你要知道我从不会被任何人影响,但是你……”秦白川很严肃的说,“真的影响到了我。不想在除夕夜出点什么意外的话,你最好把情绪放轻松点。”
“你也知道是除夕夜了,能不能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哪有那么容易就成真了。”
“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过年过节不能说。”她慷慨陈词。
守规矩的人在很多人看来是死板的,不懂的变通,但也是因为他们懂得沿袭传统美德,所以本质上来说这样的人心善,教养较好。比如夏心兰,不管把她放在古代还是现代绝对都是一个贤妻良母的典范。
“好,不说了。”秦白川有点得意的笑了,“你紧张什么?又不是把你卖了。”
“没有!”夏心兰忙道。
“没有?手指都快被你绞变形了……”夏心兰立即松开手指,活动两下,又听他说:“而且你这都写脸上了,我说你什么能改掉撒谎这个毛病啊?”
“我没紧张,只是,只是……”她是越紧张越结巴,越结巴越说不出话来,突然话锋一转,稍加激动的说:“对啊,我就是紧张,你明明都看出来了,为什么还要问?你总是这样,难道你不应该安慰安慰我吗?你还……哎,真是的!”
手肘撑在车门上,又开始咬指甲盖了。
“别紧张,听我说。我妈以前是小学老师,自从我爸去世后,因为她个人的原因辞职了。”夏心兰放下手,仔细聆听。
“其实她人很好相处的,可能话有点多。对人要求比较严厉,我就是这样教出来的。”他停顿了一下,笑了笑,“其他的你也不用害怕!她现在除了给邻居家的孩子补补课,喜欢看书之外,还喜欢跟街坊邻居摆龙门阵。我估计就我带你回家这事,够她说三天的。”
“有这么夸张吗?”夏心兰撇撇嘴,紧张的情绪缓解了多半。
“你不知道她都催了我多少年。”边说方向盘轻轻转动,拐了一个小弯。
夏心兰抿着唇,想了想说:“那你为什么不早点找一个呢?”
“因为有个白痴在等我去找她!”
“那个白痴找到了吗?”
“当然找到了……”他完全没发觉话中的端倪,不假思索的说了出来,夏心兰低头浅笑,他才明白自己被她带沟里去了。
“你变聪明了啊!”
“跟你学的。”夏心兰仰起头来甩甩头发,甚是骄傲。
“嗯!孺子可教,为夫甚感欣慰!”他假正经的点点头,可惜下巴没有一撮胡须,不然活脱脱就是一个老夫子。
……夏心兰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就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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