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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尧尴尬一笑,却也再未多言。
“阿无哥,这是我哥,城儿姐日后会是我嫂子。”天莎甚煞风景的吐露了一句。
几位脸上神情各异,要说高兴的便是尚易了,“天莎这丫头就会说话,我看城儿和天尧从小青梅竹马,也是时候定亲了”。
“爹,我……”宫城话音还未落下,便听到雅倾怔怔道:“爹,男欢女爱之事岂是儿戏,青梅竹马也并非一定是爱情,是吧城儿妹妹”,说完对宫城婉婉一笑。
宫城此时微愣,一时不解从小一向针对自己的雅倾,白日对自己还百般刁难,此时为何为自己解围。
雅倾时不时往阿无那处瞄去,已改往日傲慢凌厉之色,满面柔情似水。
“伯父这事急不得,我与宫城暂时还未考虑成家。”天尧此时装傻,顺着尚易的话语,回答的模棱两可。
待话语吐出,天尧方又察觉自己实在幼稚,男人之间的直觉,当真想为自己挣一口气,当真又觉得自己痴傻,手握酒盏独自阔饮,来消除心中烦闷。
“今日大家不用……拘束,雅倾……寻了一处……好人家,日后,定会是人中之凤,做父亲的,甚感欣慰。”尚易此时已有五分醉,说话断断续续,无章无节。
却让宫城听的心痛,遗孤便是遗孤,始终不抵亲生女儿。
说不在乎,只是想让自己溺水三千,变得麻木。却不曾想,只会更在乎,然后更痛。
宴会不知何时结束,宫城提前离场回到房间大睡,不理世俗,不关及膝,只想趁着一丝酒意麻木自己,睡到天荒地老。
醒来,一切如初也好,最起码此刻是安宁的。
翌日,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争吵,却也未在意,继续卧寝,待到日晒三杆,方才觉醒。
起床更衣,便看到风梅走了进来,一阵嘘寒问暖,一时让宫城不知所措,只归咎于雅倾姐姐找了户好婆家,方才让风梅转了性。
一连几日从未见到阿无,却时不时会看到雅倾姐姐时常往阿无院落往返。
而雅倾母女更是没再给过她一丝脸色,时常要么笑脸相迎,要么嘘寒问暖,只是爹爹却越发沉默,不怎么理会宫城,这让宫城好生难受。
天莎见阿无对自己总是一副近乎残暴的凶煞眼神,虽心存倾慕,却不敢再去招惹,整日缠着宫城以此来解相思之苦。
同时带着天尧,三人一同出游玩乐,各自燃解各自心愁。
这日,日落时分,宫城洗漱完毕,尚未有一丝困意,更衣外出。
站在院落外,却不知该去往何处,眼睛一直注视那处院落,希望可以看到那抹身影,却始终是一片惘然。
鬼使神差走进院落,希望可以找寻那抹身影,以朋友身份彼此聊聊,也是甚好。
还没做好准备,便看到房门微开,侧目望去,只觉五雷轰顶。
只见雅倾此时正坐于阿无腿上,衣不遮体,香肩外露,雅倾本来就是身姿丰满妖娆,此时更是魅惑。
虽未看清阿无脸庞,却不难猜出此时肯定是一副享受表情。
宫城慌忙跑出院落,泪水打湿衣锦。从小从未与雅倾争过什么,为何如今已然定有婚事,却还要与自己争执一些东西。
跑到山坡之上,又觉自己甚是可笑,从来都是单相思,此时这般行为又是为何。
当真是可笑,当真是情字难扰、难扫、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