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喜怎么死在了东宫?”皇上问道。
张渚皱皱眉头,“老奴,正在调查。”
“有眉目了吗?”皇上又问。
张渚摇摇头,“老奴愚钝,仅是发现钟喜身上有一块绢帕。”
“绢帕?”皇上看了一眼张渚。
“经查,是苏嫔,啊不,是德贵妃的。”张渚说道。
“哦?”皇上皱皱眉头,“绢帕上有什么?”
“没什么,就是绣着德贵妃的乳名,晴儿。”张渚说道,“老奴觉得,会不会是德贵妃贿赂钟喜的,后宫嘛,总有些娘娘小主的为了让您翻牌子,贿赂一下的。”
“贿赂他,用绢帕吗?干嘛不用银两。”皇上冷哼一声。
“陛下,钟喜死的蹊跷,他尸首分开,应该是武功极高的人所为。”张渚说道。
“陈昭容?”
“老奴怀疑,陈昭容是怕钟喜认出那,那,那路藿不是路藿。”张渚说道。
“大半夜的,怎么杀的?”皇上皱着眉头。
“毕竟是魍生营训练出来的,陈昭容,也就是对您,对旁的人,可是不那么好脾气。”张渚摇摇头,“陛下,钟喜的死,应该和这个有关。”
皇上没说话,人,是他派人杀的。
但是,张渚想到的这点,他的确没有想到。只是钟喜身上有苏晴儿的绢帕,他的确不知道。
德贵妃很慌,她让钟喜给太子送信,结果钟喜死在了东宫,听说自己的绢帕也被发现,只是那首诗有没有被发现呢?
“君住东阁,汝居暖宫,早听雀鸣,夜伴风声。”歧阳读着撇撇嘴,“这是啥,狗屁不通。”
路藿笑笑,看了眼歧阳,从纸上写下“情诗”二字。
陈昭容看到字不动声色的转过头,他明明什么都不记得了,怎么还会写字。
“你字不错。”歧阳说着,突然看向路藿,“你竟然会写字?”
路藿点点头,他最近总是做梦,梦到自己在一片花海中,他想大概自己很向往花海吧。
“陛下,让奴才端来的鲜花饼。”一个小太监走进来,将鲜花饼端了上来。
路藿闻着鲜花饼的味道,眼神竟然有点迷离了,这味道太熟悉了,他盯着鲜花饼。
歧阳看着他,心里想,即便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可是熟悉的味道还是会让他回到记忆里。
“你想吃吗?”歧阳问道。
他点点头。
“你吃过吗?”歧阳又问。
他摇摇头,眼神出现茫然,歧阳递给他一块,“吃吧。”
路藿拿着鲜花饼,吃了一口,不知为何,他竟然脑海里出现了一幕,那是个大概只有十岁的男孩子,第一次吃鲜花饼,一脸嫌弃。
他旁边高大威武的男子笑着喂他,他最终吃了一口,却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难吃,三口两口吃掉了。
“怎么了?”歧阳看着他,“这是云南王从云南带过来的,在大雍朝派云南王驻守云南之前,云南是被一个叫做穆将军的大将军守着,可惜,大将军是前朝大元人。”
歧阳说着看了一眼路藿,“你怎么哭了?”
路藿摇摇头吃了两口,“你怎么了?”歧阳看着他,“喂,你不会是穆将军之后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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